“说!我的寂在哪里?你把神君弄哪里去了?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寂的气息!”
一连串的问题铺天盖地的砸在了谭矜的头上,她几欲想回答,然而纱玉的手越束越紧,剥夺了她喉中仅有的空气。1357924?6810ggggggggggd
谭矜大口的想喘气,奈何只有稀薄的空气入肺。
喉咙如同火烧一般,肺更是如火的灼疼。
纱玉像是不知道谭矜的疼痛,手上愈发用力,恨不得把谭矜的脖子扭断。简直如同疯子,不断的质问着关于寂的事情。
谭矜想掐诀,但是她刚一动手,便被纱玉发现。纱玉立马抽出一只手抓住谭矜右手手腕,猛地一下将她摁在了石壁上。
石壁并不光滑,岩石凹凸不平。
谭矜的手撞在了锋利的石块上,尖锐的石锋刺破了她的手背。骤然,剧痛袭上了她的手腕,温热的鲜血溢出。
血管似乎是被石头截破,的刺痛令她脸色蓦地苍白。
嘴角微微颤抖。
好疼
谭矜借着余光看向她的手腕,锋利的石头深深的嵌入了她的手背。殷红的鲜血在暗色的石壁上渲染出一片深沉,浓郁的血腥在坑洞中荡漾。
“告诉我,你把神君怎么了!”
纱玉再次出声。
仿佛是受伤的野兽,歇斯底里的发出最后的呐喊。
谭矜咬牙,艰难的回答道:“我没对寂做什么”
话音刚落,纱玉立马出言反驳,咬牙切齿道:“你骗人!”
谭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哪里还是个正常人?简直就是一个没头脑的疯子!
一个为寂疯癫到无法为人的疯子!
呼吸越来越困难。
连最后稀薄的空气也开始慢慢的减少
谭矜眼前的事物渐渐的晦暗,唯有右手鲜血流淌的感受分外清晰。
脉搏的每一次跳动,每一滴鲜血的滴落
她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没有哪个时刻,能比这时候,让谭矜更能感觉到死亡的接近。
突然,一缕幽静的桃花香在血腥中悄然弥漫,很轻很浅,潜了所有的杀机之下。
谭矜蓦地睁开眼。
一角粉衣翩然华美。
忽地,一道华美的弧度划破了所有的宁静。粉色的光影黑暗,直划过纱玉的手腕,快到用肉眼难以捕捉。
纱玉吃痛的松开了手,给了谭矜喘气的机会。
不等纱玉转身,又是一阵力道打向纱玉。纱玉猝不及防,整个人像是蹴鞠一样翻滚着飞了出去,后背狠砸在了岩壁上。
溅起几滴鲜血。
纱玉一松手,谭矜算是得到了解脱。长期的缺氧导致身体脱力,缓缓的滑坐在地上,右手还嵌在石块上,温热的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下,留下摇曳的血痕。
几缕黑发垂落眼前,猛地咳嗽几声。
自嘲一笑。
还真是狼狈不已呢。
流琴站在一边,抬眸扫了谭矜一眼。随后,又转眸看向了纱玉,漂亮的狐狸眼顿生杀意。
纱玉从岩壁上跌倒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影,迎面又是一道强劲的力量。犹如利箭出弦,速度之快,直叫人防不胜防。
噗嗤一声清响。
长剑没入血肉的声音!
新鲜的腥味再次漫散。
剑锋微微侧转,雪白的剑光刺眼。
猛地一收手,剑重新抽出了血肉。白净的剑面早已染上殷红,不复先前的干净,多了几分无情的肃杀。
纱玉闷哼一声,失力的跌倒在地上。
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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