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我知道。”
流琴不语。
谭矜咬着牙,一字一词清楚的回答,“我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你去你的阴阎地源,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去的。”
语气铿锵。
流琴合上眼,低叹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流琴闻声彻底沉默。
说完,谭矜举步准备走出洞口
突然,流琴渐渐睁开眼,墨眸里一片阴暗,似风雨来临前的灰暗。轻轻开口,吐出一句话,“是因为百里颜么?”
话音仍是如空谷的空灵,没有半分的真切。
却暗藏肃杀。
谭矜止住步子,骤然回首,眼中写上警惕,“流琴,你若敢动他一分,我便与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
流琴嘴角扬出一抹冷意。
谭矜又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回眸看了流琴一眼,不冷不热道“出了虚云遗迹之后,我会与百里颜完婚,届时还请师父赏脸参宴。”
话音刚落,咔的一声清响起。
仿佛是瓷瓶破碎的声音。
谭矜还想再走一步,手腕却多出一阵狠力,一下把她摁到了岩壁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幽深的墨眸,在眸底的深处隐隐有怒火跳动。
桃花香荡漾。
流琴温和一笑,“徒儿说的话,为师刚才没听清楚。现在能不能再说一遍?”
谭矜像是没有感受到流琴的怒火,抬起眸直视他,把刚才的话又完完整整的重复了一遍。
“出了虚云遗迹后,我会与百里颜完婚,届时”
话音未落,谭矜顿觉唇上一疼。
流琴猛地俯首,狠咬上了谭矜的唇。毫无任何的技法,如同一只野兽死命的啃咬猎物,温热的鲜血溢出,浸入谭矜口中。
腥味自唇齿间荡漾。
谭矜伸手下意识想推开流琴,后者蓦地抬起手锁住了谭矜的手腕。
流琴手法巧妙,抽去了谭矜右手所有的气力,又没有撕裂她的伤口。谭矜只觉得右手手背重新贴在了冰凉的岩壁上,无法动弹。
“流琴,你个”
谭矜刚开口,还没骂的出声,又被流琴封住了所有的话语。
加深了这个吻。
死狐狸!
谭矜怒瞪。
半晌,流琴才放过谭矜。一得到解脱,谭矜张开口,毫不客气的咬上了流琴的手腕,没有吝啬自己的一点气力。
一抹艳红的鲜血在粉衣绽放,渲染出了一片深沉。
流琴非但不知痛,反而笑出了声。
“爽快了么?”
谭矜不说话。
流琴凑近谭矜的脸,几缕青丝似柳絮扫过谭矜的脸庞。优雅一笑,生出三分妖冶,“既然徒儿诚心邀请为师来,为师又怎么拒绝?”
谭矜愣住。
流琴到底是几个意思?
刚才还气得怒不可遏,现在又问她婚期是多久?
其中必然有诈。
流琴松开了谭矜的右手,笑吟:“说罢,婚期是多久,为师到时候一定去捧场。”
“你”
“怎么?你反悔了?”
谭矜眨了眨眼,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确定自己眼前的流琴和刚才的是一个人。
结果
确实是一个人呀
怎么反差这么大?
其中必定有诈。
得出这个结论后,谭矜不敢再乱说什么话,只是淡淡的丢给他一个眼神,“现在还没定,到时候定了一定通知师父。”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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