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矜一路畅通无阻的跑了出去,跑着跑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等等,流琴呢?
先前,她明明听到了流琴的声音,而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1357924?6810ggggggggggd就连自己手上的绳子都是流琴给解开的
然而刚才,她根本没有看见流琴的身影。
有的只是一群野人的身影,就连流琴的衣角都没有看见。
谭矜心中一惊,旋踵便想回去。没走几步,又想起了流琴的修为,凭着流琴的修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
自己回去说不定还会添乱。
想着,谭矜又转回身,继续往前面走。
全然不知自己身后悄然出现一道身影。
大道只有一条,两边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壁,岩壁上高悬着火把。火焰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柔和的火光洒满了整个大道,细碎了一地。
谭矜往前面走,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唯有她的脚步声清响,在道上回荡,凭添几分寂寥的味道。
突然,谭矜停下脚步。
不行,她还是得回去看看。
流琴的实力再强横,但野人也不是善茬。一个野人还好对付,若是一群野人的话
想着,谭矜眼前不经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只白色的小狐狸怒目瞪向一群五大三粗的野人,野人伸出手无情的把小狐狸拎起来,然后
再然后
谭矜默默捂脸,画面太凄惨,不敢再想象。
于是,谭矜又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去。一路上都很平坦,没有什么遮掩物,她步子极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谭矜回到了当初被野人包围的地方。眸光闪烁,仔细的打量四周,野人已经回去了。
此时,道路上一片空空荡荡,别说是个人了,就连个虫子都没有。
谭矜暗自松了口气。
她的余光扫过自己手上的右手,墨眸沉浮几番,就地坐下。取下了自己腰间的乾坤袋,伸手往里面掏了掏,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伤药。
谭矜看着干涸后的血痕,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只手
还真是不好办事。
嘴里叼上瓷瓶,用右手把瓷瓶的红绸拔开。
一阵淡淡的药香飘逸。
谭矜头点了点,口中的药粉洒在了右手的伤口上,一缕钻心的刺痛袭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疼
确认药粉已经覆盖上了伤口,谭矜才用右手拿起红绸,把瓷瓶重新的塞好。
右手指尖跃出红光,翻手祭出了。
她用对着衣袖狠狠一割,一角衣袂翩然落下。将召回,捡起割裂下的布料,用嘴衔着一端,又用右手的大拇指夹着另一端,飞快的把自己的手包扎好。
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做好后,谭矜松了口气。
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右手再动,重新回到了谭矜的手中。一双眸子警惕的看向四方,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身影,她悄然的按着先前的记忆摸索,回到了自己被绑架后的地方。
一步步的逼近。
一切都寂静无声,交谈的声音也没有。
正当谭矜快接近原来的地方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提起,转身欲要往身后刺去。
看见来者的容貌时,谭矜生生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眸光一怔,“师父?”
流琴笑眯眯的看着谭矜,“徒儿是打算弑师么”
说罢,流琴缓缓抬起手,白皙的指尖宛如美玉,泛着淡白的光芒。以指尖轻轻的抚过谭矜的锋刃,全然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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