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只有认真,没有掺杂一点多余的东西。
“丫头,你想好了么?”
“我”
谭矜纠结了。
“你想想,你现在能信的人有多少?”
谭矜默了。
“这场棋局已然浮出水面,你依然没有丝毫觉察么?”
谭矜警觉道:“什么意思?”
流琴没有回答她,而是抬起微凉的指尖点了点谭矜的额头。丝丝寒意从额头渗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你还不知道么?”
谭矜懵了。
流琴微微张嘴。
正当谭矜以为流琴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时,流琴却道:“现在,你只能帮本座。”
谭矜骤然变脸。
“流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她讨厌流琴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样子。
“就凭你的命。”
谭矜冷笑。
她一下发现流琴的自以为是,比他畜生的样子更令人反感。
流琴不紧不慢道:“丫头,你是一个聪明人。”
言外之意,聪明人不做糊涂事。
谭矜抿了抿嘴角,“说,你想我怎么帮你。”
她气归气,但她也看得清情况。
从明炎城开始,谭矜便有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局里。南域的祭司角逐,以及天道的不公,一切的谜团都是由流琴为她打开的。
流琴肯定从中知道什么。
“和本座回阴阎地源。”
“为什么?”
话落,一只手捂在了谭矜的眼上,指尖流连着深深的寒意,流琴的声音从她耳边传出。
“你无需知道太多。”
“抱歉,没有好处的忙我不帮。”
“你会的。”
谭矜皱眉,转身就想走。
在谭矜转身的刹那,衣袖扬起,露出了她洁白的手腕。在手腕上,赫然有着一条艳红的手绳,格外漂亮。
一股熟悉的气息从手绳飘出。
流琴看见她手腕上缠着的红绳,“你手上的红绳哪来的?”
谭矜没有回答,径直离去。
独留流琴一人在原地。
良久,流琴垂下头,低笑出声。
“丫头,你会后悔的。”
等谭矜回到百里颜身边时,寂长叹了一声,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我等着你们的答复。”
话落,寂离开了君遥知的身体。
奇迹的是君遥知受伤的地方重新凝结了疤痕。
止住了汩汩的血。
谭矜走到百里颜身边,神情冷若冰霜,第一句便道:“我们走。”
“阴阎地源说不定会有救这个人的办法,你们确定要放弃这个机会么?”
谭矜回眸瞪向大祭司。
后者轻描淡写道:“这人身上的蛊本就从我们南域而来,我自是知道医治这个人的办法。你们若是信得过我,便跟我一起去阴阎地源,若是信不过”
话音骤止,大祭司笑了几声。
“不过一条人命而已。”
谭矜眼中闪烁怒意。
她想救君遥知是没错,但是谁又知道大祭司说的话是真是假?看! 威信公号:hh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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