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卢德县已尽黄昏。找好客栈后,依萧恒的意思就在客店里歇息了,可古月哪里是能在客店里呆得住的人?萧恒又是被三言两语哄骗了出来,陪着古月在卢德县城内闲逛。
不经意间,便来到了当年与严红妮逛街之处。萧恒看看几家依旧几家异的店铺,心中略有惆怅。突然,他看到街角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看来他今天生意还不错,已是日落西山之时,也就只剩了一串没有卖出去。萧恒想起当年情形,嘴角微微泛起笑意。
“笑什么呢?”古月发现了萧恒的神情问道。
萧恒老实道:“看到那卖冰糖葫芦的,我就想起当年我第一次吃冰糖葫芦的情景。”
古月顺着萧恒眼光看去,道:“冰糖葫芦?好吃么?”
萧恒奇道:“你没吃过?”后又一想,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吃这种东西?
古月道:“见过几次,但是没吃过。我们去买一串啊!”
萧恒道:“不好吃的。”
古月笑道:“骗我!”说着就跑了过去,生怕这最后一串被人抢了去似的。
萧恒笑着摇摇头,慢悠悠地跟了过去。古月却是已经一串在手,左看看c右看看,一口咬了下去,然后一脸幸福地说道:“用糖包着山楂吃,真好吃!又甜又酸,这人真是好聪明呐!比光吃山楂好吃多了!”
萧恒一咧嘴,看来这还真是红萝卜白萝卜各有所爱啊!
古月吃着糖葫芦心情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酒楼,一指,道:“我们去那里吃晚饭罢!”
萧恒抬头一看,竟然是“毛家酒楼”。看来这十多年来毛家酒楼的生意不错,分店都开到了卢德县城。
二人找一靠窗临街的桌子坐下,古月照例点了一堆的鸡鸭鱼肉。作为大夫的萧恒不禁又要提醒她光吃荤的不好,也要多吃素菜。而古月照例一句“人和人不一样的!”就将萧恒顶了回去。
待到古月点完菜后,伙计刚要走却被萧恒叫住:“听说你家有‘色若琥珀c味似琼浆’的美酒,给我们上一壶。”
伙计笑道:“好嘞!一看客官您就是懂行之人。您是要二十年的c还是要四十年的c还是要六十年的?”
古月和萧恒吃了这么多次饭,第一次见他要酒,不禁心中好奇,问道:“有何区别?”
伙计道:“自然是年份越久的越醇。这二十年的么,只能达到色若琥珀,却没法做到味似琼浆;而这四十年的乃是本店招牌,正是‘色若琥珀闪金光,味似琼浆饮断肠’;至于那六十年的么,哎呀,就是毛家老酒中的极品了!人家老酒稀如水,我家老酒稠如蜜!这六十年的老酒乃是浓缩的精华,使得是祖宗传下的秘法,一大缸酒放上六十年后,就变成了这么一小壶,馥郁芬芳c闻之便醉!”
古月笑道:“瞧你吹得!且上壶六十年的,要是没有你吹得那么好,不要怪公子小姐我们不付你酒钱。”
伙计再次笑道:“包您满意!不过这六十年的酒可甚是醉人,一般人一杯即倒。况且这一壶酒价格也颇贵,要二十两银子,我看不如二位就要两杯好了,本店也论杯卖的”
古月脸一沉,“啪”的一声拍出一锭金子,直看得那伙计眼都绿了,连忙陪了不是后,跑了下去。
待得酒菜上来,二人自然先去倒酒。这酒壶并不甚大,乃是一手可持的小酒坛形状。封泥揭开,立刻酒香四溢,引得一旁食客都不住朝二人看来。萧恒微倾酒壶,果然见琥珀色的粘稠酒浆汩汩流出。待得二人各自斟上一杯,举牙白瓷杯轻砰,双双一饮而尽。
这是萧恒第二次喝酒。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九年前被谢非非骗的那次。可那谢非非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浊酒劣醅,怎么能和六十年的老酒佳酿相比?萧恒只觉这毛家老酒饮之黏稠,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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