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年时间里,他一直都在告诉自己,这只是又一次的一见钟情,自己很快就会对眼前这个人失去兴趣。然而他对自己所说的那些却最终成为了自欺欺人。
因为两年的时间过去了,那份迷恋没有丝毫的消褪,反而越来越深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告诫自己决不能对眼前这个人出手的话语中再没了两人在一起后再分开,同在一支球队中会让他们彼此间都十分尴尬的句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担心如果让对方知道那份心意,那个对于感情十分死脑筋的家伙会不会逃得远远的。
“怎么办,这些根本不够,我想吻你。深深地,深深地吻你。”
弗朗西斯科张开自己的手臂,将陷入睡意中的年轻影锋紧紧的抱住。而他的这番动静终究还是吵醒了岳一煌。这个有着东方面孔的年轻人动了动身体,意识到对方已经醒过来,弗朗西斯科并没有惊慌,而是用紧抱住对方的手拉起盖在他身上的薄毯。
“你盖在身上的毯子掉到地上了。”
“是c是这样?我是说谢谢。”
刚刚睡醒的状态总是昏昏沉沉的,他先是向对方道谢,可在说完谢谢后才突然意识到来人是刚刚在科穆纳莱球场上带领都灵队战胜了ac米兰的弗朗西斯科。岳一煌高兴得一下坐起身来。
“都灵赢了!赢了米兰!”
“我想是的,我们赢了。并且我们在积分榜上距离第四名就差三分了。所以你可以不用总是做梦都去想着那该死的积分榜恶梦了。”
当听到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岳一煌笑得有些尴尬。他想要邀请眼前这位都灵队的队长坐下一起喝些茶,却是发现周围只有他所坐的这张躺椅是可以坐人的。于是他很快站起身来,并把躺椅上的垫子拿下来,铺在了廊台的边缘处,并示意对方和他一起坐在这里。
弗朗西斯科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是长椅上的垫子,可这也不意味着它能有多长。两个体格强壮的成年男人要一起坐在那张垫子上就势必需要坐得十分靠近。
那个意大利男人的视线在两人一起坐下之后就一直放在了岳一煌那缠绕了绷带的左脚上。在沉默之中,弗朗西斯科弯下腰去捧住了岳一煌的左脚,更让岳一煌因此而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掌心的温度印在因为绑了绷带而没有穿袜子,有些微凉的脚上,舒适的温热感让人几乎一个震颤。就是在这个时候,弗朗西斯科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他不禁向对方问道为什么。
弗朗西斯科:“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替我挡住什科茨的放铲。”
岳一煌:“因为我觉得他那个时候不是冲着球去的。他像是想要把你铲伤。”
弗朗西斯科:“你忘了禁区内铲人犯规是要被罚黄牌,而且我们说不定还能拿到一个点球的吗?”
岳一煌:“啊?我当时忘了。”
弗朗西斯科:“那你难道连自己根本就不强壮也忘了吗?脚伤对于一名足球运动员来说是致命的。你在乙级联赛的时候都一直很注意而且很少受伤,怎么现在就忘了?”
岳一煌:“别把我想成玻璃人啊。我平时经常会锻炼跟腱的。”
弗朗西斯科:“所以你认为你在周四的比赛上做的是正确的?”
岳一煌:“我认为那是正确的。”
几句对话之后,岳一煌依旧坚持他在那场加时赛上由身体的本能所做的那一连串动作是正确的。于是弗朗西斯科叹息了。
“我该对你说谢谢的。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知道吗?那一脚铲倒的人如果是我,我不一定会受伤。甚至我可以说我有八成的把握我不会受伤。但现在,你却是真的受伤了。我无法忍受没有你的赛场。”
轻轻的摩挲着对方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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