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发现了新证据,已经拿过去好几个月了,我才刚把它开回来。”邢旻说罢,又扭头去看潘思妮的表情。
“什么新证据?”潘思妮似乎满脑子都是车祸现场,嘴里喃喃地问,“那天是怎样的我们一起坐在车上疯狂k歌,然后下斜坡的时候,啊——”
我们被她的惊叫声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连忙快步走了上去抚了一下潘思妮的后背:“邢旻,你别再吓她了,你先回去吧。”
“不,我是专程来接你的。”
邢旻并不买账,他直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透着异样的认真笃定,好像是虔诚的做礼拜的基督信徒。
接我?我是听错了还是
邢旻拨开我抚摸潘思妮后背的手,拉着我进了车子里。
“你不会是让我送死吧。”我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想挣扎下车。
要知道这可是当年因为制动系统故障而引发了车祸的车子啊,邢旻该不是要我坐上去然后抱着一起死吧。这不禁让我想起那次他在车上威逼我,那狰狞的杀人凶手的模样
“车子已经修好了,”邢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竟然露出了温暖的微笑,一下子暖到了我的心窝,“我就是想来接你下班的。”
邢旻发动了起动机,车里的空调风舒适地吹着脸庞,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到了邢旻的褐色发梢上,只见他熟稔地起动车辆,把受惊过度的潘思妮远远地抛在了后头。
“我们要去哪里?”
“去吃饭。”
“你请我吃饭?”我诧异地扭头看向他,眼前这个人是当年那个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的邢旻吗?
“不然你想请我吃饭?”他又露出可爱的笑容,两腮稍稍泛出红晕。
之前那个嫌疑犯邢旻消失不见了,现在又恢复了活力十足的他,看着他平稳地摆动方向盘,轻柔地踩着离合和油门,我感到他真的回来,而且带回来一个善良的邢旻。
车子驶入黑暗的隧道,不一会儿,阴暗的光线再次通过车窗入侵到车厢。车内的空气凉嗖嗖的,不断地触碰着我脑袋的神经末梢,我抿了抿嘴,但什么都没说出来。不习惯跟身旁这个不是仇人的邢旻说话,因为我不再对他恶言恶语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忘记了恨他,也许早已不讨厌他了,不然我又怎么会为了他而冒险潜入hell一集团。
夜幕悄悄拉下了,坐在副驾位的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潘思妮刚才的反应,我微微皱了皱眉头:“邢旻,我想问问你——”
“嗯哼。”邢旻慢悠悠地答道,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娴熟地摆动着。
“那天,”我顿了顿,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地开口,“你跟潘思妮出车祸的那天,脚刹失灵是你做的吗?”
猛然一个刹车,我和邢旻像被人用力推到前面,幸好有安全带,不然的话,我们的脸都快要贴到前窗玻璃去了。不过经过这么一拽,我的左肩膀隐隐作痛。
我受到了惊吓,看见前方那条慌张的土狗莽撞地冲出马路,被邢旻一个刹车,吓得它拔腿就跑。
“你没事吧?”邢旻立即抓住我的肩膀,紧张地看我。
他的手像是渗有麻药那样,我现在感到我的肩膀不仅作痛,而且感到一点点麻痹。
“没事”看来我是不能问他这个问题了,我简直是找死!
车子肯定死火了,他重新发动引擎,脸上现出严峻的表情,等他稍稍松开离合器,车子开动起来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是我做的。”
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的脑袋里不由得浮现出这句话。我的嘴唇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另一些特殊情况,会吓得我半死不活!
“其实我还是有点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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