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员和其他的人,值班所长平时根本没接触过矿老板,跟矿老板并没有什么交集。”文局长说。
“看守所所长甚至对我说,矿老板连他这个正所长都看不上眼,怎么会跟他一个副所长有交情呢?”文局长说。
“这么说,是值班副所长扯了谎,他的背后,是明显有人指使?”我问。
“这是明摆着的事啊。”文局长说。
“这五名责任人现在在哪里?”我问。
“在看守所里,被我们从局里派下去的人严加看管着,等待我们进一步处理。”文局长说。
“那两个矿老板跑出去的情况呢?”我问。
“我们和市局正在追捕中,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文局长说。
“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呢?”我问他们,也问我自己。
“矿老板脱逃,肯定是有人周密安排,周密布置的。短时间没有消息很正常,但时间一长,我们肯定会找到蜘蛛马迹,肯定会找到他们,肯定会把他们抓捕归案。”文局长说。
我说:“这两个矿老板,不同以往的石远方和古汉科,是刚刚脱逃的,你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们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要像石远方和古汉科那样,弄的我们很伤神,很被动。尤其要注意的是,不要变成无头案。”
“行,请记放心,我们对把矿老板抓回有信心,我们一定会把矿老板抓回来。”文局长说。
“你们的监控录像清晰吗?”我问。
“因为是夜晚,没有白天清晰,但还是可以看得清楚。”文局长说。
“你们可以制作出来吗?”我问。
“可以啊。”文局长说。
“可以在明天早晨之前制作出来吗?”
“当然可以,制作出来干什么啊?”
“我想明天开常委会的时候,放给大家看一看。我们不能讳疾忌医,家丑该外扬的还得外扬。你们说,我的这种想法合理吗?”
“我们局没意见,该是我们的责任就是我们的责任啊。”文局长说。
“放一下也好,也让大家看看。形象直观地看清是怎么回事。”王主任说。
“记的这个建议非常好,放出来对如何处理这件事很有帮助。”刘记说。
“文局长,你就把这件事吩咐下去吧。你先打电话,打完电话我们再接着聊。”
文局长打完电话后,我说:“除了幕后主使短期还难以查清外,其它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该轮到我们快刀斩乱麻,给他们雷霆一击了。怎么处理相关责任人,你们有明确的意见吗?”
“刘记是纪委记,又牵头搞了调查,还是请刘记说吧。”文局长说。
“我们跟公安局商量了一下,建议给直接责任人,四个值班干警和值班副所长‘双开’,鉴于这五人严重违法,对抗组织调查,拒不交代幕后主使,建议移交司法部门依法惩处。”刘记说。
“还有吗?”我问。
“鉴于看守所所长、教导员管理不到位,严重失职,建议给予党内严重警告处分,行政记大过处分。”刘记说。
“还有吗?”
“没了。”刘记说。
“是这样吗?文局长?”我问。
“是啊,是县纪委和我们局联合调查组的意见。”文局长说。
“王主任,你对这种处理,有什么看法?”我问。
“我觉得这种处理可以啊。”王主任说。
“记认为不妥吗?”刘记问。
我说:“你们都记得城关镇派出所,抓打德国客商克思曼先生的事吧?”
都说记得。
我说:“我记得当时的县委记是这样处理的,撤销城关派出所正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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