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报复,也是极有可能的。”我说。
“文章最后总结说,真正的政商关系,应该是君子之交,应该可以超脱利益,讲求志同道合。文章也承认,要想要做到这一点,对于政与商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都是需要讲求修养的事。”我说。
“这篇文章说的很好,很有现实的针对性,对于我们,也有很好的提醒和警示作用啊。”钱县长说。
“是啊。”我说。
“关于马志,记还有什么想说的?还有什么要问的?”钱县长问。
“我一直在想,假若不是凌河大桥垮塌,假若不是死了那么多人,假若不是惊动了党中央、国务院,马志是不是还能在县长的位置上,呆更长的时间?”我说。
“肯定可以呆更长的时间啊。”钱县长说。
“唉……。”我叹了一口气。
“客观地说,马志能够一路升迁,能走到今天,市委、县委是有责任的,可是这种责任又有谁来追究?谁来问责呢?”钱县长说。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来后,你所处的地位,你的强大的影响力,超强的工作能力,你的主动作为,完全掩盖了马志的光芒,马志应接不暇,只能被动地围绕着你的思路转。”钱县长说。
“你来月光县的四个多月,是马志对月光县的负面影响最少的时候,也是对月光县的伤害最轻的时候。有时,我们几个朋友在一起聊天说,你要早一点来就好了。”钱县长说。
“现在,我们只盼望着你能在月光县呆更长的时间,时间越长越好。”钱县长说。
“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想明白,马志这么肆无忌惮地玩女人,难道都能摆平吗?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跟马志惹出一点什么事来?”我问。
“怎么可能都这么平静呢?有一个女人就跟马志惹出事来了,惹出了很大的事呢。”钱县长说。
“惹出了什么事啊?”我问。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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