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发现你跑了过来,我们两人紧紧拥抱。我问你为什么不上班?你说跟别人调休了半天。”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我记得,我们两人当时紧紧拥抱着,都不说话。后来,我们又不约而同地哭了起来,伤心地、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哭过之后,你一手牵着我的手,一手拉着我的旅行箱,一路哭着把我送进了车站。”王主任说。
“庹石柱说,谢谢你啊,三年多了,还记得这么清楚。你一直不回信,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呢。高飞飞说,那怎么可能忘记呢?”王主任说。
“他们两人一边说,一边越挨越近,高飞飞顺势倒在庹石柱的怀里,抱着庹石柱亲了起来。由于玉米还没有开始播种,没有玉米秆子遮掩他们,高飞飞担心被别人看见,就站了起来,边抱着庹石柱亲吻边来到半人高的草丛中躺下了。”王主任说。
“两人边亲吻边翻滚起来,最后,两人都脱光了衣服,开始享受鱼水之欢。对于高飞飞来说,她跟马志常常干这事。而对庹石柱来说,他还是三年前跟高飞飞干过。庹石柱干这个事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思恋之情,所以,庹石柱就干得特别有力,特别带劲,让高飞飞觉得非常爽。”王主任说。
“在他们周围,松软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湿润的气息,冬憩后醒来的麦苗儿精神焕发,展现出一派蓬勃盎然的生机。”王主任说。
“我不会描述周围的环境,我就跟你背诵几段朱自清的散文《春》里面的内容吧。我觉得,散文里面的描述,跟他们当时的场景差不多。”王主任说。
“那你背诵吧,也让我回味一下。”我说。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趟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王主任说。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王主任说。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窠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王主任说。
“你还应该说,阳光明媚,柳丝婆娑。炊烟袅袅,阡陌纵横。蛙鼓抑扬,燕语呢喃。溪水欢唱,风筝高飞。原野,山坡,峰岚,蓝天,白云,空气,无处不存有春天的气息,到处都是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我说。
“你那么有学问,我哪能跟你比啊。”王主任说。
“别谦虚了,继续说下去吧。”我说。
“在春天的青草丛中,在你我描绘的充满乡土气息和山花烂漫的氛围中,两人忘我地运动着,好像忘记了整个世界。”王主任说。
“再怎么投入,都有结束的时候。两人尽兴后,穿好衣服,坐了起来。庹石柱问高飞飞,谈了朋友没有?结婚了没有?高飞飞说,我不是答应了你吗?五年内不谈朋友,不结婚。”王主任说。
“庹石柱问,想过他没有?高飞飞说,当然想过了。庹石柱说,我这次来,是按照上次的约定,专门向你求婚的。高飞飞说,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谢谢你向我求婚。我活了二十三岁多,还是头一次有人向我求婚呢。”王主任说。
“庹石柱是第一个向高飞飞求婚的男人吗?”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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