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认识我吗?”我问。
“您是常记吗?”冷学剑的老婆问。
我把手机镜头对着我,移动了几个角度说:“你仔细看一下,我是谁?”
“我在电视上、上、报纸上,见过您。”
“我是月光县县委记常小刚,你再仔细辨认一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您是常记,终于找到您了。”冷学剑的老婆说。
“你别激动,在你旁边的,是我们县委办公室的程秘,你不要声张,不要告诉任何人,悄悄跟他走。稍后再跟我打电话。”我说。
过了一会儿,程秘的微信视频电话打过来了。
“你确信周围没有人吗?”我问。
“确信。”程秘说。
“你注意警戒,如果有人来了,就马上中断通话,找其它的时间再跟我联系。我们要好好保护冷学剑的老婆。”
“好。”
“你把电话给冷学剑的老婆吧。”我说。
“常记,我一直想找您,又被别人知道,不敢直接去找您。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您,谢天谢地,终于把您找到了。是应老师让您来找我的吗?”冷学剑的老婆说。
“哪个应老师啊?”为了不让应老师掺和进来,我只好装马虎。
“就是县一中的那个应老师啊?”
“县一中的哪个应老师啊?”
“就是被您救起来的那个应老师。”
“应老师不是我救的,我没有能力把她救起来。”
“我觉得您能冒着危险救应老师,那应老师一定会认识您。所以,我找过应老师,想通过应老师来找您。您是应老师让您来找我的吗?”
“您还找了谁啊?”我问。我不能明确告诉她,应老师找过我,跟我说起这件事。
“我正在想呢,正在想找谁,才能找到您。”
“你到县委光明正大地找我,应该很好找啊?”
“我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我找您的事。”
“这么神秘啊?”我问。
“不是神秘。”冷学剑的老婆说。
“那是什么啊?”
“我怕。”
“你怕什么啊?”
“我不知道,我怕,我就是害怕,我怕有人害我和我们家的孩子。”
我听到了哭声。
“常记,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我不敢找别人,我只想找您,您跟我做主啊。”冷学剑的老婆哭着说。
“谁想害你和你们的孩子啊?”我问。
“我不知道,我害怕。”
“月光县共产党的县委记请你不要害怕。你应该知道,共产党一直是为你们撑腰的。”
“谢谢!可我就是害怕。”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事,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那你想一下吧,你别着急,我可以等你。如果你不想说,我不勉强你,你以后找我说也行。”
“我不知道以后怎么找您。”
“你这么小心,这么聪明,肯定是能找到我的。”
“那……,那我还是跟您说了吧。”
“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前……,前几天,我在打扫房间时,在冷学剑的柜里,发现了一个东西。”
“方便告诉我吗?”
“找您就想告诉您啊。”
“那你说吧。”
“一个蛇皮袋。”
“蛇皮袋?”
“里面装着东西。”
“什么东西啊?”
“一沓钱。”
“钱?一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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