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杨明亮两口子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把孩子交给双方老人,自己像初恋情人一样,屁颠屁颠地到处玩,日子过的自由自在,潇洒的很。
我除了挣钱比他们少、上交的少外,华莉还承担着巨大的风险。这个巨大的风险来源于我这里,来源于我现在的工作,来源于我仍然没有理清、理顺的月光县。
为了维护五十万群众的利益,我不得不得罪那些“权贵们”,那些“权贵们”,那些“既得利益者”不可能俯首就擒,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为了防止自己的所作所为受到追究,为了避免自己受到惩罚,必然会想方设法保护自己的利益,甚至是拼死保护自己的利益,他们可能会无所不用其极,这就不仅让我处在风口浪尖上,而且还有可能让包括华莉在内的家人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中。
但我不能退却,我只能义无反顾,奋力前行。
而我,不能同流合污,不能贪腐,我必须维持并捍卫正义,这是我的底线,也是华莉的底线。这就意味着,我挣不到什么钱,我必然会使我和我的家庭处于危险的境地中。
实话实说,不是我自己瞧不起我自己和我的家庭,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华莉找我,确定是找亏了。
还是说孩子的事吧,华莉自己不能经常化、制度化的提前下班来接孩子,所以,只能晚点来接孩子。
好在她不愧是干妇女工作的,她跟孩子的老师沟通的很顺畅,在她和老师的双重工作下,晚点来接孩子,孩子也觉得心安理得,放学后就自觉地在教室看或者做作业,等着华莉到教室来找她。孩子没有觉得自己不被重视,内心的孤独和焦虑也没有放大,更没有养成内心懦弱的性格。
接孩子的家长大军走得差不多了,我的孩子还不知道我会来接她,她不会下课后直接从教室出来。
我决定到教室来找她。
我刚进校门,就被保安拦住了。
“这位家长,你找谁?”保安问。
“我接孩子啊。”我说。
“到门口等着,哪有进学校接孩子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保安说。
“可我孩子不知道走出来啊。”我说。
“你这个家长,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人家的孩子都知道出来,你的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出来呢?”保安说。
“我没跟孩子说啊。”
“没跟孩子说,是你家长的责任啊。”
“是我的责任啊,这不,我才进去接啊。”
“我们学校有规定,孩子放学时,不能进学校里面接,只能站在学校门口接。”
“我这不是特殊吗?”
“什么特殊不特殊的,接孩子都是家长的本分,哪有什么特殊啊。”
“我不进去,孩子不知道我来了啊。”
“不知道活该,孩子上学的时候,为什么不提前交代清楚啊?”保安说。
“孩子上学的时候,是她外婆送的啊。”我说。
“那外婆怎么没有交代清楚呢?”
“外婆没想到我会来接啊。”
“外婆没有想到,那叫外婆自己来接啊。”
“外婆以为是孩子的妈妈来接啊。”
“那要孩子的妈妈来接啊。”
“孩子的妈妈今天有事,来不了啊,我来不是一样吗?”
“你来是一样,但你在校门口等啊,进学校里面来干什么啊?”
“我不进去,孩子在教室做作业,不知道出来啊。”
“人家的孩子都能出来,你的孩子为什么不能自己出来呢?”
“平时一般是她妈妈来接,她妈妈下班晚,不能放学来接她,需要孩子在教室里边做作业边等啊。”我说。
“那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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