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转过头来说道:“好的,那我先收下了,嘿嘿。”然后看着邹子玉开心的笑着。
邹子玉轻轻地将这块玉佩系在了璞玉的脖子上,两个人嘿嘿的笑着。
太阳此时已显得刺眼,路上的风嗖嗖的吹着,不绝的使人感到寒冷。邹子玉和璞玉的小手牵在一起,漫步走在这乡村的小路上。一同展望着并不是遥远的未来。
(八年后)
时间就像是水流一般在邹子玉的身旁一年年划过,门前的那棵柳树在一年年的增高,树上每一年都会来一窝喜鹊,每年的春天都会站在枝头喳喳的叫着。
山上的野花开得烂漫,红的,黄的,紫的,有的连成一片片,像是漂亮的花坛,摆在人们的眼前。眼前的土路现在已换了摸样,变成了黑色的沥青路面,就像是一条黑色的长蛇,蜿蜒着向着远处爬去。路的两边是两三米高的杨树,像是两排忠实的卫兵,守候在道路的两旁,从山上望去,山下的这个小村庄已彻底变了摸样,那些往日的旧土房现在已被红砖所替代,放眼望去,是多么的和谐美好。田老汉依旧赶着他的羊群在山上漫步,悠然自在,嘴里叼着一根竹制的足有半米长的旱烟杆在扑哧扑哧的吸着,然后又从嘴里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烟。
村子里的光棍儿李三还是以前那个老样子,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他不时地向着东家望望西家瞅瞅,看有谁家的女人正在上厕所,或是正在换衣服,好去瞅上一眼似的。身上的衣服看起来确实很干净,当然了,不这样打扮,谁家的女人会愿意多看她一眼呢?大牛此时正闭着眼睛,在自家院子里的大石凳子上盘着膝坐着,一动不动,嘴里好像是在念着什么,应该是在少林寺中学习的佛经吧。他家的院子里的杂草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半是他打扫的,而另一半则是他所谓的乖徒弟打扫的。
邹子玉经过父亲这几年的努力,也已经坐上了砖木结构的房子。条件过得还算可以了,至少再也不用去别人家里看别人的眼色借钱使了。邹子玉的父亲此时在家里的电视前面坐着,可是他的心里却一直在牵挂着儿子的成绩,初中考完试已经有六天的时间了,虽然他知道凭着儿子的实力一定可以考上,但是未免还是有些担心。邹子玉的母亲坐在炕沿上,嘴里不停的叨叨着,“不知道去看成绩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邹子玉的父亲慢悠悠的说道:“急啥,吃早就知道了么。”但是邹子玉的父亲心里此时也很着急,只不过他是不往出说罢了。
“你不急,这可是关系咋儿子一辈子的大事情啊,你不急,切。”邹子玉的母亲不屑的望了邹子玉父亲一眼,又转过了头去。
邹子玉的父亲没有说话,此时正值夏季,外面听见知了在一声声的叫着,叫得让人有些心烦。邹子玉的父亲过去打开了窗户,外面一股轻风顺着吹了进来,让他们感觉凉凉的,稍微的能舒服一些。邹子玉的母亲走过去拿起了一块纸板,用力地扇着,好让这个扇出来一点风让自己更凉快一点,但是头上的汗依旧在流着。
“今天这样闷热,该不会有雨吧!”邹子玉的母亲转过头来向着邹子玉的父亲问道。
“不知道啊,昨晚上天气预报上说有雨,我早上让子玉走时带了一把伞”邹子玉的父亲还是用那样的语调,慢悠悠的说道。
“咦,没看出来啊。老头子今天还长了点心啊。呵呵呵。”邹子玉的母亲嘲笑着说道。
“懒得搭理你。”邹子玉的父亲站起了身,边说着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杏树上的叶子一动也不动,杏子现在还没有完全熟透。但是看起来很诱人的样子,邹子玉家院子里的这棵杏树是邹子玉念三年级时的种,到现在已经七年的时间了,现在每一年都会结出又酸又甜的杏子。邹子玉的父亲走下了台阶,向天空中望了望,还是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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