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罗躲在厨房里,一口气干掉了三大杯冰镇酸奶,脸上的热度却仍然如影随行。
她又摸到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森森为自己的不淡定感到蛋疼了。
太丢人了,真是太丢人了,不就是被喜欢的人表白了吗!这脸烧的跟猴屁/股似的到底是要闹哪样,冷静!必需冷静!要不然一会儿怎么出去见卓昭和俩小孩,她总不能在厨房里猫一宿吧?
伸手摸摸脸颊,擦!为毛还这么烫!
一眼瞄到旁边的水笼头,好吧,也许只有冷才能让自己静。
直接拧开了水笼头,捧着凉水不停地往脸上泼,直泼的衣裳头发都被波及的湿掉,夏罗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降了下去。
只不过旧的问题刚解决,新的问题就又跑了出来——这一脸一身的水可肿么办呀,厨房又没手巾,她难道顶着一身湿跟卓昭和小孩们说她刚在厨房洗了个澡?!
夏罗无奈,最后只能效仿狗狗,拼命地甩头,想把这些水珠给甩出去。
奈何甩头功也不是那么好练的,夏罗才甩了一会儿就只觉得晕头转向,还是及时扶住厨房操作台才没狼狈的摔倒。
唉,这就是物种的差距啊!
正在夏罗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往外太空跳跃时,厨房门突然发生‘咔’的一声,门把手被拧动了。
夏罗只觉得她的神经像是被瞬间拉紧的弓弦,一下子紧张的她身子都僵硬了。
此时此刻,时间仿佛被放慢了一百倍,门把手被一点点地压到了底部,她的心就像是被放在了天平的一端,随着另一端门把手的压下,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夏罗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扑上去把门堵住,以防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丢人丢到姥姥家。
然而虽是这样想,她却没有动,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门被缓缓推开,傅卓昭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步子很大,一步就走进了厨房,然后手搭在门边向后微一用力,厨房门在他的身后就又发出‘咔’的一声重新被关上了。
密闭的空间很容易给人造成压迫感,本来就够紧张的夏罗被这一压迫更是连说话都是有点磕巴了,“你,你进来干什么?”
傅卓昭却没有回答,两步走到夏罗身前,抬起手就向夏罗的脸上摸去,夏罗条件反射的就想退后一步,可是她身后倚着的就是操作台,根本都没退路。
傅卓昭的手直接触到了她的额前碎发上,轻轻一擦,就擦掉了她发上重新聚集起来的水珠。
呃
这更加提醒了夏罗她满身是水的狼狈模样,此时她简直欲哭无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5555,求时光倒流啊,到时候自己一定不二缺地扑愣的满身都是水了,她一定要打扮的美美的,仪态万方,镇定自若地摆出一个迷人的p一se,等着他推门而入。
夏罗可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可着实让傅卓昭惊艳了一把。
此时她脸上不染脂粉,头上上还滴水珠,神情无措又懊恼,像一头迷路的小兽一般让人想要怜惜。
大概是每个男人在内心深处都有一种保护欲吧,平时的夏罗有各种各样的姿态,温柔的c母性的c调皮的c睿智的
每一种姿态傅卓昭都爱,而且也是因为这些,他才能跟阿苏相处的永远那么轻松愉快,阿苏是可以跟他并肩站在一起的女人,甚至在他心理,他是既佩服又尊敬这个女人的。
可是这个让又佩又敬又爱的女人现在却以一种可怜昔昔的状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傅卓昭的心就像被小小的电流击打了似的,一阵阵地发酥。
他从兜里掏出纸巾,弯着腰细细地为夏罗擦去脸上发上颈上的水珠,神情专注无比,又好像是在擦拭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本来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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