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嬿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中,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声音却是温柔如常,“臣妾何德何能,能得到圣上如此垂爱。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朕说值你就值得,不要怀疑自己,也不要再怀疑朕对你的爱”
太宗把脸凑到她的耳畔,深深的嗅了嗅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不由得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
上官嬿婉吓得一个哆嗦,身子不由自主得蹦了起来,反应过来方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倏然跪倒在地上,“皇上恕罪,我不是故意的,我”
太宗没想到才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竟反应如此激烈,与其说她是羞怯,不如说是厌恶。
“你”
他的眸光骤沉,声线骤冷,伸手微微抬起她小巧精致的小巴,细细得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你厌恶朕?”
上官嬿婉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迎接上太宗的目光,脑中有瞬间的空白,竟不知道该表现出最真实的愤怒,还是该虚伪的装作无辜羞怯之状,然而她很快又恢复方才惊慌之状,“圣上乃天潢贵胄,小女子怎敢有厌恶之意,方才一时受宠若惊才会惊了圣驾,小女子该死!”
“你又说错话了,你是朕的女人,要自称臣妾,谨记!”
太宗的眸光有稍稍暖和之意,伸了手扶她起身,“朕乃九五之尊,朕的一句话就可以定人的荣辱生死,你可懂朕的意思吗?”
上官嬿婉颤颤巍巍的伸过手,扶上他厚实的掌心,“臣妾明白,臣妾记下了!”
太宗淡淡的“嗯”了一声,顺势一拉,把她揽入怀中,“朕的婉妃一向聪慧,朕相信有些事你会明白。”
她当然明白,所谓荣辱盛衰不过是帝皇的一句话,皇帝的一句可以让她扶摇直上,一句话也可以将她打下十八层地狱,她不过是跟后宫里的女人一样,都是帝皇家的生育工具,在外人看来似是尊贵无比,其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上官嬿婉谦恭的道,“皇上,您方才不是去了淑妃娘娘处吗,怎么这会儿得空过来臣妾这儿?”
“怎么你也想把朕赶走?”
太宗语气里有些嗔怪的玩味儿,却是掩不住的宠溺,“方才淑妃把朕给赶了过来,说是让朕多陪陪你,你却想把朕给推过去,朕今晚还就赖在你房里了!”
“皇上”
上官嬿婉想找些什么理由回绝却是语塞,“臣妾”
“皇上”
江淮安从走廊的尽头处,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凑到皇帝的耳畔私语几句,只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沉,眉心也是越皱越紧。
“立即摆驾回宫”
皇帝倏然站起身子来,正欲跨步离去,突然转过身来握着上官嬿婉的手,“嬿婉,朕有急事要即刻回宫处理,你在此处好生养好身子,朕改日再来看望你。”
上官嬿婉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福了一福,“臣妾恭送圣上!”
太宗微微颔首,抬步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太宗走了之后,淑妃也随他一起回了宫,太师府上的其他人也搬离了庄园,偌大的庄园里成了上官嬿婉一人的居住地,幸亏身边有连翘陪着,否则她每日对着这些宛如泥胎木偶般的宫人,心中是说不出的烦闷。
太宗这一走就是三日,每日宫里都会送来数不清的珠宝首饰,看得人是眼花缭乱,而过来传旨的都是江淮安,上官嬿婉虽说对这阉人没什么好感,也还是跟他寒暄几句,两人这一来二往的也算是熟络了些。
上官嬿婉从江淮安的口中得知,原来太宗皇帝当日匆匆离去竟是因为剿匪一事,朝廷已经拨下重兵去剿匪,如今已经剿灭了那些匪徒,大军很快就会班师回朝。
连翘端来一碗汤药递到上官嬿婉的手中,“山东一带出现暴乱,我平日里跟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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