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声乐课上,杨弦硕突然来了个偷袭,着实把几个少年们都吓坏了。
因为没心理准备,少年们发挥明显失常,就在杨弦硕心情不大好的情况下,权至龙却因为感冒失声状态极其不佳而挨了一顿毒骂。虽然平日了没少挨骂,但这次是少年们听过的却可怕的一回。
“如果你们再这么继续下去,别说出道,这里你们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丢下这话,杨弦硕便沉着脸离开。
“呼!吓死我了!”
回到练习室,一直不敢吱声的胜厉忙重重出了一口气,边说,一手拍着胸口。比起胜厉,大城已经直接倒在地上了,而崔圣贤坐在他身边脸色看起来十分糟糕。
永培看至龙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什么情绪也没有,于是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还在想社长刚才说的那些话?”
方才他们几个之中,权至龙是被骂得最惨的,如果不是被骂多了,这些话还真是太打击一个人的自尊心了。
闻言,权至龙微微摇了摇头,想露出一丝苦涩笑容,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东永培微笑安慰,“放心吧,社长只是在用激将法,希望我们更努力罢了!赶紧把病养好,下次我们一定可以让社长刮目相看!”
在公司里挨了那么多年的训,一些真话和假话多少还是能听得出的。况且少年们隐约也知道杨弦硕一直都很看好权至龙,因为他在音乐上的那份天赋,以及自信。
“我没事。”沙哑的声音连话都显得很模糊。
轻拍了拍伙伴的肩膀,东永培便去练习了,此时多说都是无益。
待身边一空,权至龙闭上眼,仰头靠着墙,一颗心仍旧停留在昨天。
即便是想了一夜,他仍旧没法从那番话中解脱出来。没人知道,他是因为吹了一整晚的寒风,以至今天变成这个样子。可笑的是,和埃文比起来,社长刚才的那一顿骂他竟觉得不痛不痒!
到底,该怎么办呢
如果埃文说的都是一通不屑耻笑的话语,那他大可不必理会,比起这些可笑的话,妙歌更值得他喜欢。可是,就是因为埃文的话并非没半点道理,才令他这么痛苦,想了很久还是没能从中做出最好的抉择。
喜欢妙歌什么呢?
权至龙说不上,可是要放弃这段刚萌芽的感情,一种情愫却又像绳子一样牢牢缠着他的手,放不下。
妙歌呢?
如果他对她说明了,她又会怎么想?
“唉,要是妙歌在这就好了,有她在,一定会好好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的!”
惊吓过后,胜厉又恢复以往的那份调皮劲。年纪相仿的两人感情自是比其他玩得好,再加上胜厉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每次挨了社长的毒骂后,妙歌都会带好吃的来安慰。当然,其他少年也有份。
胜厉不知道自己这随口说出的话,让墙角里的少年心头一窒。
“这都两天了,妙歌怎么还不回来?”
“我看你是在想那些好吃的吧!”大城了解得很,立马发挥出作为哥哥的威严来,“还不赶快练习!难道还想再挨一次骂不成!”
“反正再怎么练习照样还是会被社长叫去骂一顿”嘴上说着,忙内胜厉还是乖乖的跑去练习。
宽敞的室内却是闷得透不过气,眼看哥哥弟弟们开始认真的投入练习中,权至龙一把站起。
“至龙,你要去哪?”见他要出去,崔圣贤开口将人唤住。
权至龙指了指喉咙,崔圣贤以为他要去医院看病,就不再说什么让他早去早回。
今天杨社长这一突然抽查,谁也没有想到。一股挫败感自少年们的心中油然而生,但也促使他们更加发奋练习。全妙歌不过是站在门口,就听到他们在为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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