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宣告天下,那样子你才有机会啊。”男子不解的向倾舞问道。
“宣告天下?我也想呢。。。。。。”倾舞的眼里充满了惆怅,无助凄然的目光望向远方,“你认为。。。。。。宣告天下,别人就会认为我才是在舞台上施展身姿的那个吗?在没有把握面前,我冒然做出这样的动作,反而还会助纣为虐。这样子,我就算是世人皆知,最多可能就是在世人唾液下苟活吧。”她说的风轻云淡,仿佛口中诉说的事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需要我帮你吗?我也是个外人呢。”男子认真的看着这张绝世无双的脸,恍然想起那个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相貌的女子,那个上官轻舞,他已经见识过了,一想起那个胸大无脑c脑大生草的女人,他就觉得恶心。怎么这么美的一副皮囊给了这么一个歹毒的女人?讨好权利高尚的人,私下虐待仆人,那些仆人在她眼里跟蚂蚁没有什么区别。他最讨厌这种背地一套,明里又一套的虚伪女人了。
“你?”上官倾舞一愣,虽然他是个外人,但她心里从未把他当外人看,毕竟,他是第一个知道这秘密的人,他也是第一个听他倾诉的人,这样的人,别说生疏,感激还来不及呢。倾舞上下打量了他,摇摇头,直接否认:“你不行,你背后肯定有什么人帮你撑腰吧?可是,上官轻舞的地位在人们心中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摇。”
男子对倾舞的否定没有丝毫的怒气,的确,他背后是有人,虽然是皇家中人,影响力不会差到哪儿去,但是,这件事若没有上官轻舞的配合,哪怕倾舞施展了舞蹈,众人只会认为有其姐必有其妹,不过是个后来居上的人,谁会把过去的那个在台上“上官轻舞”和上官轻舞联想到一起呢?
上官轻舞不出面指证,即使倾舞才是真正的,一旦上官轻舞向外传自己有足疾,永远都跳不了舞了,那样,倾舞只是一个代替了她姐姐在台面上人,那样子,才是真正的悲伤。
这的确是个麻烦的问题。男子有点犹豫不决了,一旦无法动摇,他背后的势力也会受到牵扯,会渐渐地失去民心!这样的,上了贼船无处下啊!怎么办呢?男子艰难地对上倾舞那双希望不大的美眸,这有点骑虎难下了,怪不得倾舞会说没有帮她了,不是没人帮,而是忌讳啊!只是。。。。。。她知道吗?这些秘辛。
“你帮不了我么?”倾舞一直在观察着他,看到他从惊喜到深思,最后,连看自己都不敢了,她很了解,这种情况,不止从他身上流露过。男子抬起头来,急促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就没有放弃!”
倾舞淡然一笑,看着窘迫的男子,“没关系,我不在意。”
男子看着她,听到她这么说,无奈的问道:“真的没有问题么?”
倾舞笑笑,“没有啊,我好得很。”
听她这么说,男子看着她眼中的怜惜愈发俞大,他深知,有一种人,不爱张扬,只求宁静。这一种人,心里经过多次挫折,使心变的圆润,虽然口上不说,心中的执念非常的强,即使他们与世无争。这种人,擅长伪装自己,把那个脆弱的自己包裹起来,就是为了躲避暗枪。她,是吗?
“我,”男子想了一会,“我带你走吧,那样子,她们也威胁不到你了。”
“走?”倾舞一愣,她从未有过这个念头,经他这么一说,对自身的利益还是挺大的。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那些迷迷糊糊的话语,她就感到奇怪,她的母亲说,要让着她姐姐,要顺从上官汉卿,在那人还未寻到你时,一定要好好在上官府里待着,外面,不安全。
虽然她母亲死了,她还是遵从母亲遗愿,上官汉卿也是在她母亲死后才对她冰冰冷冷的,至于原因,只有在“那人”找到她的时候,才能得知吧。
倾舞摇摇头,“我还有一些小事缠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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