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已有心理准备的她还是骤然一怔。
她感觉到是他,但是他居然还没有走,单手撑在门栏边,冷冷沉沉地站着,面无表情。
“干吗还要过来,不是不再同我说话?”她心头一松,然而也没有消气。
他先是一动不动,而后缓缓进来,敛着眸,眸光微微闪烁。
叶暮感觉气氛不对。随着他的进来,躲闪着他意味不明的眸光,她连连后退。
“你要干吗?”她问。
在他用脚把门砰一声给带上后,她差点踉跄到沙发边缘。
他猛然伸手狠狠掐住她的腰身,重重覆盖上她的唇,不留一丝让她喘息的机会。
还没有忘记方才在路上他对她的无视与冷淡。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吓片刻后,她赌气要推开他,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他已将她狠推到沙发上。
今晚穿得是半礼服式的齐膝裙,所以已经很容易被他撕扯开,而裙下最后的束缚也更容易被褪了去。
没有前戏,他就狠狠地开始了。
在这个方面,他向来很强势又占主动地位,可又从来不乏温柔。他一直有顾及她的感觉。但是今天晚上,感觉他变了个人,暴虐而狠厉,还有怒气。
而她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加上今晚一路上已经受够他的冷淡,她扭动身体,狠狠推他,可是和他现在强烈的爆发力比起来,她的力气近乎可被忽略。
沙发上不够,不顾她的声嘶力竭,又将她扔到卧室床上,继续冲撞。
从头到尾他一言不发,只一次次猛烈地要她,占有她,尽情地发泄,发泄他的怒与郁闷,而无视她的求饶与愤怒。
在他把那最后一次的炙热播撒在“田地”里,他就不再出来,整夜不顾她的哀怨与不舒适,就深深地停在里面,拥揽她在怀中,让她趴在他的身上。而他就霸道地停留在那个里面。
她已经昏沉无力,最终也不知道是晕厥过去,还是困倦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趴得很不舒服,酸痛而难受,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死死得摁在心口前。她难受得窒息,沙哑着哭着求他,脚踢他,他不说话,就沉默地换了姿势,把她从心口上放下,让她侧卧。
然后他也侧卧,与她面对面地侧卧,始终将她强硬又霸道地紧紧抱搂在心口前,也始终牢牢霸着她那里面不出来,没有温柔,只有不容她选择的强势。
她挣扎一分,他就强势地拥揽得更紧,让她窒息。
醒来时,她已经浑身酸痛,可动弹不得,他还停在她里面,整个晚上没有出来,让她羞愤。
她推他,他反而将她抱的更紧,看来他早已醒来,比她先醒。
她再推,结果点起他休眠了一夜的欲望,
他直接在里面开始律动,从轻轻到狠狠地律动。
“你怎么了?放放开我,今天很忙,我我还要去警局的”她口齿不清气喘吁吁地哀求,声音还在沙哑。
因为昨夜的声嘶力竭,现在嗓子还有灼烧的痛感。
可是他的回答只是沉默,沉默中狠烈的撞击,对她的哀求却不管不顾。
她羞愤而害怕。
这样的欺辱,居然让她让她有一丝对沉沦与放纵的享受。她感觉自己坏透,坏到了极致。
即便是被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这样,她也不该这样的。
她要发疯,已至濒临崩溃。
她的意识有些涣散,涣散到了九霄云外。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灵魂,随时可入十八层地狱,接受烈焰的炙烤与恶魔的凌迟。
确切说,她已经在接受炙烤与凌迟。
凌迟她的恶魔,就是这个被她爱到骨子里,爱到无法自持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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