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惊悚,看向那流血的源头
郭志文的双腿间早已血肉模糊,破碎的肉,横流的血,惨不忍睹而那邪恶的男□□官,早已被齐根切断扔在地板上
到底要有多痛恨一个人,才会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佣人大叫一声,随即晕倒了过去。
今晚的郭家,注定无法安宁,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莫淮北和乔雪桐先是去了郭家,佣人简单描述了事情的始末,两人又匆匆赶去了医院。
杨芷晴和郭志文还在抢救,手术灯明晃晃地亮着,照着每个人不一样的神色,冯馨坐在椅子上暗暗抹泪,郭婷婷靠着她,脸上写满惊惶。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郭川面无血色地踱着步,眉头拧成一个结结实实的“川”字,这女人太狠了啊!这样都下得了手,要是郭家绝了后,他绝对不会轻饶她!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手术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谁是杨芷晴的家属?”
郭川一瞬不瞬地盯着里面,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声不坑,冯馨连忙站起来,“我是!”
“病人失血过多,但好在送来得及时”
“医生!”郭川突然插一进话来,“我儿子呢,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医生是负责杨芷晴的,对郭志文的情况也不清楚,他摇了摇头,郭川见状,整个人跌落在地,完全丧失了往日的凌厉,“作孽啊!”
莫淮北夫妇赶到的时候,杨芷晴已经换到了普通病房,她躺在床上,吊着点滴,面容苍白。
难以想象,正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竟然做出那种惊世骇俗的事,其中的缘由,不免令人深思。
咚咚只是受了轻伤,但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记忆是无法抹去的,乔雪桐推开病房门走进去的时候,瘦小的女孩子如惊弓之鸟般往被子里缩,无助地呜咽,“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没事了。”乔雪桐握住那双小小的手,柔声安抚,“咚咚乖,没有人会伤害你。”
小咚咚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她身上的外套还有血迹,因为她不愿意让任何人靠近,连处理伤口,都是护士强按着进行的。
伤口从左手臂一直蔓延下去,大约十几公分,其实并不深,但看起来仍让人心疼万分。
还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家境富裕,完全应该是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谁知道竟然有那么狠心的母亲,虎毒尚且不食子
“咚咚乖啊!你莫叔叔也在,”乔雪桐轻轻抚摸着那拱起的微微发抖的小身子,“他会保护你的。”
“莫叔叔?”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莫淮北在床边坐下,“咚咚,是我。对不起,莫叔叔来迟了。”
咚咚终于探出头来,看到真的是莫淮北,她终于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失声大哭,“莫叔叔我好怕啊!”
莫淮北心底浮现淡淡的苦涩,他轻抚着她小小的后背,“不怕了,不怕了”
看见这一幕,乔雪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抱着男人的手,头靠在他肩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小时候的她也曾经这般无助过,可惜,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温厚的肩膀,可以让她依靠。
小咚咚哭累了,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呵欠,声音沙哑语气小心翼翼地问,“莫叔叔,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
“嗯。”莫淮北轻应了一声,黑眸溢满温和的光泽,“你睡吧,叔叔不走。”
小咚咚翻了个身,突然“嘶”了一声,乔雪桐连忙问,“怎么了?”
“疼。”小咚咚咬着牙,委屈地说,眼泪又掉下来。
莫淮北还以为是她的伤口疼,站起来就要去叫医生,乔雪桐阻止了他,“咚咚是其他地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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