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倒不觉得楼梯暗,影影绰绰的却增加了不少神秘感。
陈辉心里腾然升起一种偷性的感觉来,边跟着陈希拉走着楼梯,边笑嘻嘻地说:“温柔体贴的不淫不荡不恶不毒的嫂子,这神神秘秘的走着,我怎么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呀?”
陈希拉头也不回地往上走着,以调侃的语气问:“那你自认是贼么?你想偷什么东西呢?”
陈辉伸手抚了下陈希拉圆滚滚的大屁股,狠狠地搂紧五指捏了肥嘟嘟的大屁股,说:“我是个贼,专偷你这大屁股的贼了!”
陈希拉右臂反过手腕,一手拍落陈辉在她大屁股上捏着手,笑嘻嘻地说:“我的屁股又不是你可以偷走的东西,嘻,你偷不走的。”
此时刚好走到二楼的楼梯口,陈辉趁势捉住陈希拉的右手,又把她反手拍来的左手也捉了住去,双手往他腰上一拽,整个人贴上陈希拉的身体。
陈辉故意说:“哈哈,专偷你的大屁股!”
陈希故意摇摆着她的腰肢,充满挑逗性地说:“嗯哼,这样是不是感觉更爽呀?”
陈辉还以为男女解情中,除了妖冶而骚猛的美少妇那一类女人,男生永远处于主动的一方。
哪里料想连平常看起来一板正经的陈希拉,发起骚来也这样没一丁点的含蓄与矜持。
陈辉自然不想被中了上风去,笑嘻嘻地问:“这样才更惬意呢!你这下子更开心了吧?”
陈希拉咯咯笑着说:“一点都不开心,是痒,你快帮我搔搔痒吧!”
陈辉还从来没听女人在这种时候说过痒,自然不晓得此时的女人说痒,是有特定指向的。
还以为陈希拉身体什么地方痒了,陈辉心想在这种温柔时刻,该帮陈希拉搔搔痒才对,就问:“你什么地方痒呀?”
陈希拉哪里知道陈辉还不解这痒的风情,还以为他故意这样问,是在跟她解情呢!
“看你平常很老实的,没想到你真坏透了!”陈希拉娇嗔着说道。
陈辉笑着说:“你不说哪里痒,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什么地方痒啊?”
陈希拉听了,心想陈辉这是要她亲口说出那两处痒的地方来。
本不想节操碎满地的直接说出口,但这两处已经痒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了,只好将女人最后的一丁点矜持也扔掉了。
“你小时候吃过奶吧?你吃奶的地方,我现在好痒啊,快帮我挠挠痒吧!”陈希拉痒得受不了了,只得哀求着说。
听陈希拉如此说来,陈辉这才恍然大悟过来。
陈辉心里不由暗叫一声惭愧,连忙松开陈希拉的双手。
双臂绕到陈希拉身前,按她的要求挠着痒痒。
也许是陈辉双手的解痒,让她痒的感觉消退了许多,陈希拉长长“哦”了一声,反手抄向陈辉。
掌握着的陈希拉,欲念一下子爆发出来。
好似陈辉是一条刚出锅来鲜嫩可口香喷喷的象鼻蚌一般!
这条鲜嫩可口香喷喷的象鼻蚌,在空旷了整整二十六年后,在几天的时间里,已然先后被四个美女尝过鲜了。
他躲在村部的什物间里,从木板墙的缝隙中偷窥大嫂李瑶嘉跟乡派出所长赵建勇时,自撸过一管。
刚才在郑敏家里却被陈希拉给惊散了!
因此,陈辉内心里怀疑今天真不是好日子,不由暗自想:“这次半夜三更的跟女支书在村部里,总该不会再被人给惊走了吧?”
但想是这样想,陈辉的心里还是担心着郑敏会去叫来他大嫂,追到村部来一个反捉奸:“要真那样的话,我就得承认自己是一个他妈倒霉透的男人!”
刚过半瘾的陈希拉,侧身双手扶在走廊的木板墙上,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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