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嫂本来还惺惺作态地忸怩晃动着身子作抗拒状,当陈辉发起温柔的攻势,她就立即放弃了抵抗。
软下了身子将脑袋后仰,双眼微闭就任由陈辉的探索了。
陈辉见秋榕嫂不再挣扎了,顿时想起刚刚从古籍医书上看到的解情法,立即实践了起来。
这种解情方式,秋榕嫂早就从医书上熟悉这套解情法。
她过去也要求老公陈郁尝试过,但因陈郁性子特急,根本不愿意象陈辉这样慢慢地解情。
秋榕嫂下意识地配合着陈辉的旋动。
这种情景,秋榕嫂曾无数次在心中暗自猜测过,此时做起来显得极为熟练灵巧。
两个人都给双方带来极为新鲜的刺激。
秋榕嫂非常愉悦c享受地抬起双臂勾勒在陈辉的脖子上,竟然渐渐占据了主动。
夏夜似乎吹起了春风,弥漫在陈辉和秋榕嫂的感知世界里。
在郑敏家里的时候,两人都非常的生涩,除了狂野外,陈辉并未品尝到解情的好与妙。
经过陈郁性风沐浴过的秋榕嫂,比起初经人事的郑敏来,老练了n多倍,也了n多倍。
仿佛世界只剩下情的愉悦与性的享受,一时间陈辉竟然忘却了古籍医书的事情,聚精会神地享受着。
陈辉感觉越来越觉得牛仔裤是那么的多余!
陈辉只觉一阵麻痒象汽油桶爆炸了一般,“轰”的一声,麻痒快爽向周身弥漫而去,激荡在每个细胞里。
下意识地收紧双臂,把秋榕嫂勒到透不过气的地步。
说实在的,此时的秋榕嫂真的不用陈辉给她呼吸的空间了。
干旱了太久的缘故,令得秋榕嫂的春情之门甫一打开,就劲烈到春风一度桃花灿然开的程度了。
随着陈辉身子的运动,秋榕嫂激动得浑身立即剧烈颤抖起来。
秋榕嫂这般被他堵住,绝对经受不了30秒的时间要换气了。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秋榕嫂越来越欢了,陈辉对她的能力越来越是讶异。
秋榕嫂长长地呼了口大气,仰着脸望着陈辉,无比幸福状,眉角漾起无边的春情,秋榕嫂异常享受地猛吸一口气,说:“好开心啊!”
秋榕嫂这句话的潜台词,陈辉听得出来,她是在赞他比她已经过世的老公陈郁好用了许多,自然更有感觉了许多!
陈辉很想问秋榕嫂,他跟陈郁的比较结果。
但想到陈郁已经过世,这样问是对死人不敬,陈辉改口问:“秋榕嫂,过瘾吧!”
刚刚缓过气来的秋榕嫂媚笑着抿一下红唇,陈辉在心里暗想:“这守寡的女人都这么猴急么?那她平时是怎么解决掉她身体里的雌性荷尔蒙的呢?嘿,呆会儿,这个问题我可得好好问问她。”
都说温柔乡磨尽英雄气,这么快愝的爽感,哪个男人不会流连忘返呢?
正边享受边想着,秋榕嫂喘着气边急不可耐地说:“我们到铺上去吧!”
“卟哧”一声,陈辉笑呵呵地说:“秋榕嫂,你怎么会这样着急呀?”
秋榕嫂媚了陈辉一眼,妩媚地说:“我的地空旷了三年多,今晚好不容易逮住你挣了个机会翻翻地,你说我能不急吗?”
陈辉领着秋榕嫂往他的卧室走去,边笑着问:“那你结婚前那么多年里,你是怎么过的呀?偷汉子么?”
秋榕嫂调皮地应道:“你没吃过肉当然不知肉滋味,也就无从思念肉滋味了,对不对?可我嫁过陈郁了,虽说还未生小孩,但总算是一个吃过肉的女人,怎么不怀念吃肉的美好滋味呢?这会儿,有了你这块香喷喷的五花肉,我能不口馋得很么?”
突然想起刚才感到疑惑的问题,陈辉边掏出锁匙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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