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见傅凌初又开始不搭理自己,风权胤更加气急败坏。从小到大,他何曾被人这般轻待过?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文武百官,哪一个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阿谀奉承!而她,不过是被他拒了婚的雷州公主,竟然也敢视他为无物?
“太子殿下,如果若雨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璟王府!是我和璟王爷的家。更何况,我和王爷是夫妻,在自己家里亲热好像不犯法吧?”
傅凌初示威一般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呆子,亲一个。”
风权卿十分狗腿地凑上去啃了一口。
风权胤这次来璟王府,一是为了看看弟弟的伤势,二是听说璟王妃为了维护璟王得罪了不少人。他是来探听虚实的,未曾料到璟王妃如此厉害,居然连他都敢“得罪”。亏他这些日子,为了包庇她,还和右丞相斗智斗勇,果真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而且,传说中的秦若雨不是才情与美貌并存的雷州公主吗?为何如此白水清汤,牙尖嘴利?
难怪她会被礼部尚书抓到了小辫,三番两次的上书弹劾。今日见她对皇弟如此,想来大婚当日当街下轿,痛斥路人的传闻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而且,皇弟似乎对她也挺上心。这般他便放心了。
“算了,本太子不与你计较。你只要专心照顾皇弟便是。至于礼部尚书,我自会替你摆平。”
风权胤自说自话,傅凌初压根就没把那个什么礼部尚书放在眼里。
“不过你到底对礼部尚书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居然连神医颜渊都说他没得救了?”
傅凌初闻言终于抬眸瞧了风权胤一眼。她抿唇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就怕不是没得救,是不想救吧亦或是不敢救?”
“不敢救?怎么不敢,如何不敢?”
风权胤倒是来了兴趣,也不再继续纠缠风权卿。而是坐到了傅凌初的对面,顺手端起一边的茶盅,掀开盖子喝了起来。
“这是私事,不便多谈。不如说说你打算怎么帮我摆平那礼部尚书?”
说起这个,风权胤还是有些头疼的。朝中大臣无非分和丞相党两派,那个礼部尚书算个异类。他两袖清风,一身傲骨,迂腐的连个把柄都没有。而且他不擅交际,从不结党营私。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宝贝儿子。现在整个青州的百姓都在传,他的宝贝儿子因为辱骂璟王而被盛怒中的璟王妃怒废了子孙根。也难怪他会锲而不舍地找秦若雨的麻烦。天天到御书房门口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
“王妃不是不问国事吗?”
傅凌初这么一问,的确是让风权胤意外了一下。但见她未施粉黛,姿色平平,却眼儿弯弯,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知为何风权胤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若雨只是好奇,太子殿下有何解决之法?包庇可不是明君的所作所为。”
风权胤听了这话,抚掌大笑:
“不错不错,璟王妃倒是猜中了一回。那礼部尚书是个老顽固,唯一的办法只有弃子。”
毕竟风权卿是他的胞弟,为了笼络礼部尚书而问罪秦若雨太不值得。更何况,她还是雷州公主,背后的靠山可是整个雷州皇室。权衡利弊,当然选择继续包庇。
傅凌初垂下眼,握住风权卿冰冷的手指,忽然有些想笑。身在皇族,哪有什么单纯的亲情可言。纵然风权胤在外人面前怎么努力地去塑造模范大哥的形象,也始终进入不了呆子的心。心如明镜,说的可不正是风权卿这样的呆瓜?
“若雨不喜欠人人情。礼部尚书那边,我自会处理。以后若是没事,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夫妻亲热才好”
傅凌初说这话时,竟没抬头看风权胤一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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