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初一听是这情况,笑得越发耐人寻味。若那江晋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伤了腿后必定萎靡不振。有时候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惨,能不能重新恢复以往的身手还得看那江晋的运气和毅力。
当下傅凌初便做了决定,她要会一会那个曾经的精英,江华的兄长——江晋!
“等回了军营,你再帮我引荐一下吧。”
江华一听,高兴地连连称是。可傅凌初却没有了看风景的心情。高空中的冷风没有遮掩,吹一时半会儿还受得住。时间一久傅凌初就有些吃不消了。她的脸皮绷得很紧,牙齿也开始不停地打颤。
四人挤在一起,低着头抵着寒风一路无言。好不容易撑到了最后,她才刚将手搭在伸手去接她的陈寂手中。突然“咯咯”几声,脚下传来了木板与绳索的摩擦声。傅凌初皱了皱眉,等江华等人成功回到崖岸上,才摆出一张严肃的脸对江华道:
“不要逞强了,就到这里吧。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认可,犯不着继续赔上队友的性命去赌这一口气。陈寂,你告诉对面的人,这一关作废,所有人按原路回营待命。”
江华敛下笑意,幽深的黑眸停在傅凌初的脸上半晌才凝重地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赔上性命就为了赌一口气实在不值。
陈寂不疑有他,提着气按傅凌初说的朝对面大喊了几声。对面的人果然纷纷掉头离开了。只有江华的队友还不死心地翘首以盼。无奈之下,傅凌初只有亲自出马。她提了提气,把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朝着对面大声吼道:
“你们的队长体力不支,快晕倒了,你们先回去,我们回营集合!”
说着不等江华反应,她徒手一劈,江华哎呦了一声,一双水眸委屈地看向了她。傅凌初嘴角抽了抽,这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
“你倒是配合点啊!”
傅凌初恨铁不成钢地又劈了他一下。这回江华学聪明了,为了免受皮肉之苦,他顺势倒下。这回所有人都傻眼了,唯有傅凌初得意地点评道:
“演技不错。”
江华队中的一个小伙儿骚着后脑勺,吱吱呜呜道:
“你你这不是骗人嘛!”
傅凌初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趁机教育道:
“你懂什么呀,这叫苦肉计!”
陈寂与江华相视一笑,看来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会过的很有意思
回营途中,傅凌初又问了许多关于诱饵部队的事情。在陈寂的补充下,她脑补了很多残忍的画面。飞溅的鲜血,滚落的头颅,层层相叠的尸体她对战争的印象似乎还停留在十年前澜州灭国的那一瞬间。
原本还算融洽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起来。傅凌初刚回到军营,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一个小兵前来传话,说宋将军在将军府等她过去一叙。
傅凌初原本还挺纳闷,但陈寂认出那小兵的确是将军府的人,便让她放心前往。
傅凌初根本没有意识到身为傅子御大将军的女儿意味着什么。她也没有想过,行走江湖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好在率先怀疑她身份的人是忠厚仁义的宋将军,要不然她的处境还真是难料。
将军府离军营并不远,傅凌初跟着那个传话的小兵一路前行。途中还会偶尔遇到巡逻小队,但他们基本上会目不斜视地从她的面前走过去,酷炫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的木偶。这便是傅家军与其他士兵的不同。
将军府,是边境唯一一座建筑物,原是先皇赐给傅子御的宅邸。传言傅将军杀戮太重,不仅克死了夫人,又差点克死女儿。于是,便有人谣传他是天煞孤星之命,虽能百战百胜却注定一世孤独。
傅凌初站在将军府门前,看着那一如十年前庄重沉闷的大门,突然有些恍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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