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吐在白富美那里争取了三天的时间来调查柳树的身份,但是他无从查起。之前柳树为了进宫当妃子,她已经将家中的三位小郎休掉了,而她的小郎也各自离开了洛城,想要在短短的三天时间内找到她的小郎是比较困难的。区吐只能再次派女军士欧阳艳往朴府去,让她好好听一听富四代两人之间的对话。
深夜时分,朴府内的戒备异常的森严,因为富四代知道区吐一定会再派人前来,所以他加派了一队女军士在他的府内巡逻。不过欧阳艳也是颇有武功底子的女军士,她轻易地躲过巡逻女军士的耳目,又来到富四代的房间外了。
里面还是传出男女偷欢的声音,句句,声声袅袅。柳树说:“嗯,相公你好坏啊!弄得人家洪水都泛滥了,你看看这被单都湿透了,为妻快脱水了,别再弄了!”
富四代说:“娘子,咱们再温存片刻,反正你白天也是在家休息的,不用睡那么多,来吧,让相公好好疼惜你一番。”
柳树发出哼声,娇柔地叫喊声,道:“嗯,相公,那你温柔点,为妻那样才会舒服。啊!”
富四代道:“好嘞,看为夫的!”
在窗外看到与听到这样一切的欧阳艳也是心痒不已,她的双手已经隔着军士服揉搓着自己的双峰。此时,巡逻的女军士发现了欧阳艳躲在富四代的房门外偷看里面的情况便赶紧叫出来,说:“抓刺客啊!”
女军士蜂拥而上,欧阳艳纵使武功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不出片刻便被女军士擒获了。富四代从房间里面出来,看了看欧阳艳,道:“这不是白天在至尊宫大殿上污蔑本官的欧阳军士吗?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来本官的府上要干什么呢?”
欧阳艳回答:“当然是来收集柳树的罪证。”
柳树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她直接拔出女军士的腰刀,一刀捅死了欧阳艳,怒斥道:“死吧,区吐的走狗。”
富四代想阻止,但是为时已晚,说:“夫人啊,你干嘛要将她杀死呢?这样要你相公我怎么向区吐交代呢?”
柳树却说:“你直接说她是刺客,想进来刺杀你的,所以才被女军士所杀。”
富四代无奈,道:“只好如此了。”
翌日清晨,御史台官署之内,区吐见欧阳艳已经去朴府一整夜了还没回来,不料富四代派人将欧阳艳的尸体抬了回来,女军士说:“区大人,富侍郎让属下将这名御史台的刺客交回御史台处置。”
区吐怒斥道:“什么刺客?可恶啊!富四代竟然杀人灭口,本官要到太后那里告他。”说完,区吐往至尊宫而去。
至尊宫大殿上,自从经历了上次农民军暴动的事件之后,白富美便觉得朝中每件大事都要亲自过问,否则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皇上白美帅在书房上课,而她则是坐在九龙金座上批阅奏折。区吐进入,作揖,道:“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吉祥!”
白富美看到区吐来了,她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说:“区卿家,你该不会又是为了富四代与柳花的事吧?”
区吐走近白富美,说:“太后,这富四代实在太过分了,他明知道欧阳艳是臣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他居然把欧阳艳当成刺客给杀了,请太后为死去的欧阳艳做主啊?”
白富美闻言并不诧异,道:“做什么主啊?哀家找来富四代对质,他有一千个杀死欧阳艳的理由,你要哀家怎么反驳他呢?哀家给你时间去调查他,不是让你派人进入他的府内,这样的伤亡本来就是可以避免的。况且即便柳花就是柳树,她现在可是身怀六甲,也快要临盆了,哀家再怎么说也不能扼杀她的孩子啊!再说先皇已逝,那前尘往事便不再追究了吧。”
区吐想继续说,但是白富美阻止了他,道:“你也别说了,哀家知道你找不出什么证据来,不过哀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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