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青龙煞,还说要弄尿跟啥霜,啥啥时候埋了的,说了一大堆,我们也不明白是啥意思。”
后面的韩贵一看这样心说算了,自己折面子就折面子吧,再让他们说会儿不定说成爷爷样奶奶样呢。再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想到这,又到了老韩婆子跟前。
“嫂子,是这么回事,刚才仙家说咱们营子里有个青龙,今年正好犯青龙煞才死人的,要用童子尿跟百草霜和泥,正当午时扔下去,然后还让把青龙埋了。我倒也知道点,就怕弄错了,您给核实核实,看是这么巴子事不?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敢当儿戏啊。”
说完从韩得水手里拿过来那张纸条,指着上面说:“这青龙是不是咱们村里的那口井啊?我爹活着的时候跟我说过,井属青龙,碾子属白虎。童子尿,是不是小孩尿啊?百草霜就是灶火塘的锅底灰,老嫂子,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老韩婆子一看韩贵过来心里就有气,还想着怎么收拾他呢。结果韩贵拿个人命关天的大帽子给她压了过来,想为难他也不能了,心里就赌了口气。听韩贵说完了,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不都知道还么?问我干啥啊。”脸一扭,看窗户外边去了。
韩贵看她脸扭一边去了,心想赶紧走吧,再呆下去也没味儿了,于是带着人走了。出了老韩婆子家大门,一拍脑门子。
“他大爷的,把烟落她家炕上了。”
大家伙按照老韩婆子的交代,当天下午就把营子中间的井给填平了。其实村子里不少人都挺愿意干这个事的。为啥呢?就因为营子中有这么个井,大家可是没少操心自己的孩子。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孩子跑井边玩去了,万一再掉进去。再者现在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压井了,谁还来这个井打水啊,闲着也没用。这填平了以后少操多少心。
井填完以后,大家伙都想着这以后就该好吧?不会再有这些吓人捣怪得事了,毕竟这回是找香头安置的。再说老韩婆子多少年的香头了,论经验也比那些阴阳先生强很多,肯定没事。于是都该干嘛干嘛了。
可是到头来还是外甥打灯一一一一照旧。事情又出了,大家都傻眼了?实在也弄不明白该咋办了。韩贵心头吊起来了,你说这香头也安置了,阴阳先生也安置了,这怎么还不行?到底这是咋了?
韩贵说完之后,江流心里哦了一下,难怪自己一进这个村子,就觉得格外的冷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正想着呢,瞎子在一边喊他。
“留子,你看这个事该咋办啊?”
“啊谁我啊?你别逗了。有您在这呢,哪显的着我啊?还是您来师傅。”嘴里耍着贫,一边嬉皮笑脸的给瞎子点着一根烟递过去。
瞎子哼了一声,当着外人面也没过多的说过分的话。
“韩贵,准备一把干草(就是谷子的秸秆),粉绿纸一张,黄钱三张。”
韩贵一听知道这是瞎子要出手了,赶紧的答应一声出去准备东西了。
工夫不大,韩贵拿着东西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进来一个人。长的挺黑的,中等个子不胖不瘦。进屋后一介绍,原来这个人就是韩得水,韩贵回去准备东西的时候正好碰上他,心想着多个人多个帮手,就把他喊住了。
其实韩贵喊他还有一个原因。这个韩德水有个外号,叫韩大胆。别看他长的不咋地,可是这个家伙胆肥的很。韩玉山死得时候,别人都不敢上树,就是这个家伙上去把死人给背下来的。
瞎子见多了一个人,也没说什么,把东西拿接过来之后随手放在了炕上。大家谁都没注意的时候,用脚踢了江流一下。爷俩一起呆了三年多,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江流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掏出一个红绒布的小包来,口用绳子收着。打开口从里面把罗盘拿了出来。然后双手捧着低头看着半天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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