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瞎子的一席话把江流臊的脸腾的就红了,跟块大红布一样。刚才自己光顾着问了,都没仔细。臊眉耷眼的站起来后头一低,一声不吭的站在了柜边。眼睛一撇看见柜根戳着的草人,咣咣的踢了两下。
韩瞎子跟赵四海看到这样,心里都想乐。可是想想自己第一次的时候,还不如孩子呢,所以都生生的憋住了。也就没管江流,由着他自己性子去吧。那四位,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都没吭声的一起看向瞎子,想看看下一步他怎么办。
屋子里面气氛正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进,接着外屋门啪的给推开了,韩贵的儿子风风火火的进屋了。
“爹,你赶紧的吧,快去瞅瞅去,韩有才又上吊了。”
“啥玩意儿?你说咋着?你再说一遍。”乍听到这个消息,韩贵都傻了。不光韩贵,屋子里所以的人都愣了,这次咋了?还不到二十八天啊?难道这玩意还有中间加塞的?
“啥玩意还再说一遍啊,再说五遍韩有才也上吊了。你赶紧的吧,大伙都等着你去拿主意呢。”他儿子不耐烦的说完后也没等他爹,自己转身先走了。
韩贵急忙的从炕沿帮上站起来,招呼都没顾得上跟屋里的人打,带上韩得水赶紧的回去了。
出来韩金德家大门刚到当街上的时候,突然传出一阵阵的嚎啕大哭声。
"韩有才哎,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呦你它妈的两腿一蹬你享清福去了撇下我们娘俩可咋过哎你个挨千刀的鳖犊子玩意呦"
突如其来的哭声,在这个村子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渗人。韩贵这会虽然离的韩有才家很远,但是听了之后也心里头发毛,一紧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嘴上不由得骂了一句。
“妈了个巴子的,我它妈到底看看你要作到啥时候”
说完之后奔韩育才家就去了。刚走出几步,恍恍惚惚的看见迎面又跑过来一个人,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到跟前才看清楚原来的韩育才,韩有才的亲大哥。
“育才,你弟咋走的?啥时候的事?”
“老贵叔,我正找你呢,你快去看看吧。我家兄弟也也是上吊死的兄弟媳妇才发现的。大伙这会都在哪戳着呢,不知道咋办,你赶紧”
韩贵听完育才的话,觉得心头又往下沉了一下。没等他再说话,头前奔韩有才家去了。离着有才家老远呢,听着哭声又大了起来。
有才你这个缺德玩意哎也怨我呀!我咋就没起来看看你哎
韩贵听到这,紧走几步进了玉山家院子。这时候玉山家的院子里站了好些人,交头接耳的正叽叽喳喳呢。韩贵在后面咳嗽了一声,大伙回头一看是老村长来了,都赶忙闪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
走到房子跟前,透过屋子里面照出来光。就见东屋窗户下,有才媳妇跪在地上正哭呢,鼻涕眼泪的抹了一脸,哭上劲来还使劲的拍打着。旁边好几个妇女费劲往起搀有才媳妇,还一边劝着。
韩贵朝四周看了看站着的人,“都愣着干啥啊?赶紧把人抬一边去,时候长了再受了房檐风。这死人还没安置好呢,一会这活着的再抽了。”
俗话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刚才还不知道该干啥的人们,听老村长一发话,赶紧的过来几个,按吧着把有才媳妇抬走了。
韩贵一直看着把人抬走后,才扭头看了看屋门。风门子大敞四开的,一眼就能看到里头。往房顶一看,熏的黑乎乎的大柁上耷拉下一个绳子套,套在韩有才的脖子上。韩有才身子直挺挺的冲着门外,舌头还耷拉老长,光着的脚丫子离地面有个半尺来高的晃荡着。
外屋,韩有才尸首边上站着几个男人,看老队长来了,都往这面看过来,有一个赶紧的过来。
“老队长,你可来了,你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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