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叫门房草杆黄,院子有白丧。韩瞎子看到老韩婆子门洞房上面的草杆,断定老韩婆子没啥活头了。这个时候仙家是绝对不会落府的,即便是进屋去了,也是一帮人听个大老婆子扯东扯西的。有听她闲扯的工夫,还不如回去想想别的辙。只是不知道心里是咋想的,临时又考了江流一把。
江流看到草杆以后也就明白师傅的心思了,跟韩贵和韩得水说明缘由,两个人也不懂这些,听完之后才明白,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心里也就释然了。尤其是韩贵,看见老韩婆子恨不得绕着走的主,这下不进去也正对他的心思。只是这样一来,下一步又不知道该咋弄了,心里有点没着没落的。
跟着韩瞎子往韩金德家里走,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也不知道说啥。一时之间,气氛很是压抑。等进来韩金德家院子里还没走到屋门口呢,就听见老韩婆子家里传出哭声来了。刚才江流说了老韩婆子的事,听到这个哭声,大家没感到多大意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按理说村里有啥红白喜事,是少不了韩贵这个村长出头张罗的。可是这回,韩贵却不准备上前,盘算着回头让媳妇去吊几张纸完事。生前俩人就别着劲,这回自己再去,万一那老韩婆子再从棺材里蹦出来要掐死自己,那多那少!!!
韩贵心里咋寻思的江流不知道,何况也不想知道,村子里面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光说就能凑几部长篇小说了。眼前这个事就够闹心的,哪有心思想那些乱遭的闲事儿。
江流走在最后,跟着几个人进了屋子。也不知道师傅心里啥打算,呆着没事,就想,万一这次师傅没有来,自己该怎么办这个事呢?从头到尾的又把整个事捋了一遍。忽然,脑袋里想到一个问题。年轻人性子又急,主要是心里也憋不住事儿。于是赶忙的跟师傅说。
“师傅,我想到个事儿,跟你说说。”
“想到啥就说。你问他干啥玩意,看他眼睛一闭那个德行,真当自己多大道行似的。”
说这话的是赵四海。原来韩贵从回来后,就直接上炕里了。腿一盘,眼睛一闭,一句话都没说。关键是大家伙都眼巴眼望的等着他拿主意呢,可是他倒好,这个时候装起深沉来了。韩贵跟韩得水是外人不好说什么,赵四海是看不下去了,正想找茬呢数叨韩瞎子呢,偏赶上这个时候江流说话了。
江流那脑袋多灵了,听赵四海这么一说,立刻就明白自己让别人当枪使了。可是话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瞄了一眼韩瞎子,也看不出高兴不高兴来。
“你看他干啥玩意啊?小小孩跟个老娘们似的,跟谁学的?赶紧说。”
赵四海拿话这么一将,弄得江流不说也不行了,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你看啊,这几个人都是吊死的把。”
“你废话,我还不知道吊死的。”
“赵大爷,你别着急,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啊。这个吊死的都属于横死的吧,这个横死的都不能入祖坟,是吧?”
这几句话把赵四海给气的,狠不得拿着鞋底子上去抽江流一顿。你说都在这着急呢,你哼哼哈哈的打啥马虎眼啊,不就是看你师父没点头么?你师父咋了,你师父还我师弟呢。要说这个师弟我还真惹不起。干脆头一扭,看窗户外面去了。你爱说不说吧,反正事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自己看着办。
韩瞎子这时候眼睛睁开了,冲江流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啥意思,这个事你别跟我说,你问问你韩大爷,看他干不干?”说完手朝着韩贵一指。弄得韩贵楞了,心说这有我啥事啊?还得看我愿意不愿意,心里好奇又不好意思问一个孩子,只好不做声等江流把话说完再拿主意。
江流看师父发话了,话匣子也打开了,接着说:“我是这样想的,你们看这几个人啊,死的时辰跟日子啥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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