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问道。
二人一听满面潮红,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这同音不同字的名姓没少被人取笑了。
今天当着这么些人暴露名姓,骚死了。
都怪少将军
哈哈,秦怀道打着哈哈凑到姐夫的耳边说道:“这是我娘的主意。
娘为了让我苦读诗书,就把侍奉在我身边的家仆的名字全部改名不改姓。
那边还有兰宇,崇术
哈哈,昨夜老爹吩咐我把秦柒、舒华二人调给姐夫使唤,他们的武功底子都是跟老爹学的,还不错”
“晕,你这熊孩纸不好好学习,让秦夫人给你安排这些人名在身边陪读,你还好意思笑?
躲开,回头在收拾你。”
王浪军看着奇葩的熊孩纸长见识了,心说为了教孩子苦读诗书还能这么玩?
不过转向秦柒舒华壮实的身边,看着真满意。
正好缺两个跑腿的。
什么呀?小弟把身边最好的家仆送给姐夫,姐夫还要惩罚小弟秦怀道一头黑线,拉着姐夫的袖子嚷嚷:“姐夫,你可不能撇下小弟一个人出去耍”
“什么跟什么?
你一边玩去,别打扰哥办正事。
秦柒,你把那名灰袍青年人的右手举起来,让大家看看。
好,就这样竖起来让这些人看清楚。
你们看清楚了没有,这只手上留有长时间捏毛笔磨出的茧子,茧子全部显露在大拇指,食指与中指上面。
这说明他是书生,或是账房小律,并非是他口中的长安城居民从事卖菜,修缮,作坊工人等等职业该有的茧子。
仅凭他手指上的茧子就可以查出他的身份,再从他的身份入手顺藤摸瓜追查出你们的身份,你们一旦暴露身份”
王浪军指着秦柒捏着灰袍人的右手,灰袍人扯动手腕也挣不脱秦柒宛如铁钳似的手掌,侧头环视全场人说道。
话未说完,便听见灰袍人的右侧躺在地上呻吟的人嘶吼起来:“他是我的亲侄子,特意从老家赶过来探望我的,我和侄子一道过来买酒就你们的人打残了。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舒华,你把他抓起来,撕开他胸前受伤染血的衣袍。”
王浪军循声望去发觉那人说话时中气十足,结合他受伤了还在躺在地上扭动没有出现痛楚的模样,抬手指挥舒华说道。
在舒华撕开他的衣袍之后,王浪军走到他的身边,指着他的肌肤说道:“你们看看他身上的衣袍血染一片,但他的肌肤毫发无损。
再看看他的虎口上有硬茧,证明他是武者,护卫身份?
好了,真相大白了,说出你们的主子是谁?免得你们遭受皮肉之苦,还得乖乖的招供?”
这货用猪血泼在身上碰瓷,血气的气味与血色都与人血相差甚远。
而猪血在平日里是普通人家无法接触的东西,证明这些人来自大家族,基本上都是护卫家丁。
“放开我,我手上的老茧是做工留下的,不是习武之人”
中年人叫嚣起来,有意无意的瞅向右侧人群中略显发福的老者。
老者蹙眉不悦,迎上王浪军顺着中年人寻来的目光心中一突,咬牙说道:“哼,我们都是国舅爷府上的人,不怕你红口白牙闹到府衙大堂离去。
你要知道府衙里的人都听我们国舅爷的。
国舅爷就是想整死你,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都是白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听着。
第一,你们下意识的组成队列站在一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都差不离多少。
说明你们都是护卫,经常站队挨主子的训养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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