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渊捂着发疼的脸,下定决心一定要拜无崖子为师,无论砸多少钱都不在乎。
走到代阿娇身边,钱渊看见地上躺着的人,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莫子熙怎么了?”
莫紫罗哼了声,咬牙道:“这个就要问你们了!”
“问我们?”钱渊感到莫名其妙。
闻言,韩欢这才看向地上的人,这不是方才调戏娇娇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那群人是他带来的?
怪不得,那群人个个拿着刀,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找自己,但韩欢又见代阿娇手法熟练地扎针推脉,不免生疑。
这人是她扎的?那她方才还故作惊慌,躲在自己身后?
代阿娇猛地捶了捶莫子熙的背,只见莫子熙“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好了,吐出来就行了,你把他扶回府里休息吧!”代阿娇起身,撞见韩欢等人,不免移开视线,心里发虚。
钱府里,钱老爷气的胡梢几乎竖立了起来。
“胡闹!让你别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玩,你就不听!”
钱渊立即反驳道:“爹,她们不是狐朋狗友,况且你不是多让我交往名士吗?”
“我说的是让你交往能够使你变好的名士,不是他们!那韩欢以前是个将军,倒风光无比,但他现在变成了个江洋大盗,两年前还闹出那样难听的事情,可谓是名声尽毁!此等人,不与他来往也罢!”
钱老爷说完,气越说越大,忍不住拍了拍桌子,指着钱渊道:“民不与官斗,你知不知道,今日你惹了那莫公爷,使不定哪日他给你下绊子!让你学武艺,学才识,你总是偷懒,我撒手去了后,钱府该怎么办!”
“不是还有娘的孩子嘛!”钱渊嘟着嘴,忍不住喃喃着。
“你说什么!大点声!”钱老爷怒目圆瞪,随手就想那个东西砸过去。
生意场上,他无所畏惧,可偏偏就是这个祖宗,让他头疼不已。
说娘娘到,姿姿走进书房,端着一壶花茶。
“老爷,这是冰糖菊花茶,消消气。”
姿姿倒上一杯茶后,安慰道:“人打都打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过错,只会白白气坏了身子。不如老爷送件礼物,让渊儿带过去赔罪?”
闻言,钱老爷果然顺心不少,随后瞪着钱渊道:“你娘的话听见没?”
“那莫子熙先欺负娇娇来着!我凭什么要给他赔罪?”钱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们没有过错,为何要这般惶恐。
即便是君侯,也不至于做出什么胆大妄为的事吧!
钱老爷头脑一热,拿起桌上的毛笔就扔了过去,吼道:“孽子,你给我滚!”
姿姿连忙拍着钱老爷的背。
代阿娇闯了祸,既愧对钱渊和钱老爷,又怕连累他们,便想着还是带白离开钱府算了。
听到代阿娇说离开,林深没有半分犹豫。
两人收拾行李,正欲出门时,遇见从钱老爷书房回来的钱渊。
钱渊回来了,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肯定是被他老爹批评了一顿。
“你们这是要去哪?”钱渊说完,眸子转了转,便明白代阿娇的意图,连忙道:“你们不用走,我们钱府家大业大,还怕他一个世袭的落魄公爷不成?你放心,我爹说了,让你们好生住着,万事有我们呢!”
代阿娇心里清楚,钱渊肯定也受了很大的压力。
这时,江城和韩欢走了过来,对钱渊道:“钱圆圆,我们要离开了,跟你说一声。”
钱渊努力睁大了眼睛,解释道:“你们真的不用走,不用怕莫子熙,也不用担心我爹。”
江城和韩欢对视一眼,都笑道:“谁怕了,我们是真的有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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