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好~”
沈佳音微微福了福身,对煦三皇子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算起来这得感谢她那爱面子的爹,特意让宫中的嬷嬷教的,学的时候自然很痛苦,但能有机会用到,感觉还是不错的。
“沈姐无需多礼,家兄近日可好?”
墨煦问起沈嘉毅,沈佳音心里咯噔一下,怯怯的看了煦三殿下一眼,正好对上煦三殿下的眸子,赶紧收回了视线,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就是寻常问一问。
“哥哥他这些日子都在家中温书,准备下个月的科考。”
墨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样一个性子的人,竟然也可以数月不出门,待在家里温书,真是奇文,那天他是不是到尚书府去上一趟,看看沈嘉毅是不是真在温书,虽然他当时戏耍了他,但不得不说沈嘉毅是个极其有趣的人。
“沈姐跟沈公子真是相像,若是沈姐换上男装,怕我就要错认了去。”
沈佳音忙从脸上挤出不自然的笑,她怎么觉得煦三殿下像是知道什么似的,不会是落落那丫头早就把她卖了,煦三殿下就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哥哥换上女装,怕是殿下也会将他错认了我去。”
沈佳音慧黠一笑,煦三殿下仰头看她,她才发觉自己失言了,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哪能对个陌上男子,说出如此花哨的言语,她真的装不下去了,爹呀,这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
“沈姐跟我想象的有些不同。”
煦三殿下这句话立马让沈佳音举足无措起来,连番朝赫连子慕投去求救的目光,自己却不肯再接话,怕再接下去就露馅了。
沈佳音的反常赫连子慕看在眼里,一直没有出声,直到沈佳音第三次给她使眼色求救,他才在嘴角浮出一抹浅笑后开来口。
“三殿下是来还下官什么要紧的东西?”
赫连子慕一开口,煦三殿下便顾不得去揣摩沈佳音的奇怪,连忙将注意力转到赫连子慕身上,从广袖中取出那个剑穗,献宝似的递给赫连子慕。
“便是这个了,宰相大人看看可是要紧之物?”
赫连子慕微微嗑了嗑眼帘,伸手将那剑穗从煦三殿下手心拿过,还未曾说话,立在她身边的佳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殿下,佳音失礼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沈佳音此刻还在强忍着,但依旧没能憋住,为了保持自己已经丢到临都城外的闺秀体态,她将脸转到一边,笑的全身抖动。
“这剑穗难不成不是宰相大人的?”
看到沈佳音如此,煦三殿下开始怀疑了,想他跟萦落认识这么多年,从没在她身上讨过一丁点便宜,还以为这一次可以扬眉吐气了,看样子又是被她耍了。
“此物的确是下官的,有劳殿下跑一趟了。”
相对于沈佳音的反应,赫连子慕到平静的多,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穗子丢在了桌子上,便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浅淡淡的眸光高洁默然的撇下去,防似坐的不是宰相府的大厅,而是云雾缭绕的九霄云天,身旁发生的一切,皆于他无关。
“殿下可知,这剑穗是怎么到落落手里的?”
虽然一直怕煦三殿下知晓当日戏耍了他的是自己,但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沈佳音,自然不愿放过这么个可以打击到煦三殿下的机会,于是幸灾乐祸的接了口。
“请沈姐赐教。”
依照赫连子慕惜字如金的性子,肯定不去告诉他什么,既然这位跟传言相差很大的沈姐肯说,能让他对赫连子慕多知一点,他自然求之不得。
“上次落落来宰相府,说她家里那只哈巴狗脖子上差这么条穗子,子慕哥哥剑上这个正合适,于是便拿走了,没想到她是打算挂在三殿下身上。”
煦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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