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真沈佳音跟萦落走的如此近,两人的性子到真是合,都是一样的爱捉弄人,全身带着一份明媚的快乐。
“说不准呀,是音音爱慕煦三哥你呢。”
墨煦诧异的将视线从沈佳音离开的方向收回,看着萦落似笑非笑的神情,便知道他在说笑,又在她额前敲了一记,他没敢打重,所以萦落并不觉得疼,也不去反击。
“这玩笑岂能乱开,莫毁了人家姑娘的声誉。”
萦落努了努眉,想到在沈佳音的及笄之礼上,沈尚书为了自己的面子,没跟沈佳音商量,当天让人抬出了一人高的双面刺绣出来,说是沈佳音绣的。
当时那刺绣惊动了整个临都城,但可惜那天沈佳音生气,却连面都懒得露,陪她在温香软玉喝酒,而沈尚书却说,她女子腼腆害羞,今日便不出来见客了。
那日之后人人都在夸沈家大姐如何如何的心灵手巧,知书达理,而事实是,别说绣花,沈佳音连穿针怕是都干不利索,估计在煦三哥眼里,沈佳音只是个一板一眼的大家闺秀。
“行,不毁她的声誉,毁毁你的声誉怎么样,在子慕哥哥这里住的开不开心?那剑穗可曾还了?”
萦落朝着墨煦身边凑了凑,当时她就是故意对那剑穗表现出很重要的表情,谁让他在洛王爷面前威胁她来着。
“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时候成你家的哈巴狗了?”
哈巴狗这事萦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不是赫连子慕说的,煦三皇子之所以知道,那便只能是沈佳音了,沈佳音如今胆肥了,敢跟煦三哥告她状了。
“你不就想找个由头来见子慕哥哥吗,送什么过来有什么要紧的?”
煦三殿下一向活的散漫,一众皇子之中没人比他日子过得逍遥,那日醉了酒。抱着萦落一阵的痛哭流涕,也是那时萦落才知道,原来一煦三殿下什么都不在乎的表象下,将一个人藏的如此之深。
“落落,你难道不觉得我对他的这份心思很龌龊,很猥琐。”
在民风保守的临都城内,好男风一直被视为是一种令人嗤之以鼻的变态行为,萦落一直爱找自己的痛点打击,唯独对这件事没曾表露不齿的态度,这一点他很欣慰,也很感激,带不代表他没对这件事自卑过。
“煦三哥为何会如此想,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眼前之人的目光清澈明亮,让墨喣不由得楞了一瞬,虽说这眼眸的形状像足了母后,可母后的眼神永远清寒默然,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灵动俏丽的色彩。
“可是,我喜欢的是男人?”
墨喣缓缓将眼帘垂下,曾经认知到这一点时,他极其的痛苦,在宫中喝了十多天的闷酒,连死都曾想过,但最后还是跟自己和解了。
他每日在上朝的大殿宫门溜达,就为了能够看赫连子慕一眼,说一句,宰相大人下朝了,而每次和赫连子慕眼帘都不太的嗯一声,径直从他身旁走过。
“那又怎样,我不是也喜欢男人吗?”
墨喣抬头,那张挂着明媚笑意的面孔撞到了眼眸中,似乎她永远的快乐着,三年前她被伤的奄奄一息,都曾保持着这样的笑。对何人伤的她只字不提。
“那不一样~”
萦落看自己这句玩笑并没冲散墨喣的介怀,便将脸上的笑收了,将手放在了墨喣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因为她深知爱慕一个得不到的人,是何其的苦不堪言。
“爹爹曾经说过,人生这么短,万不可委屈了自己,一定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才算不枉此生,煦三哥不过想求个喜欢的人,这是人之常情。”
王书墨,萦落的生父,那个可为心仪之人拿出王家一半家财,眼睛都不眨的男人,为了和心仪之人多些时日相守。将家主之位传给年仅六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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