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何公子了。”
那白玉盒子触指升温,握在手中如同人的肌肤一样温润柔滑,而她指间还存有那股梅花的馨香,一点疼痛感都感觉不到,难怪沈佳音方才调侃了一句,何欢为何如此大方。
用如此名贵的玉盛放的药物,定然必比这玉名贵百倍,潋滟谷那个地方,果真是的不凡之地,她何其有幸,能结实他们。
“你若真有心谢我,日后便别何公子何公子的叫了,就唤我何欢吧。”
这不客气何欢今日说了无数遍,方才听花倾倾亲熟的,喊萦落跟沈佳音落落音音,他便更觉得这句何公子太过疏离了。
“好,那何欢日后也如落落跟音音一样,唤我倾倾就好。”
何欢脸上浮出羞赧的神色,萦落跟沈佳音看到花倾倾终于是笑了,同时将手移开,这时她们默契的没有再调侃何欢,因为他们都看出花倾倾依旧心情不太好。
“美人早些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花倾倾伤了手,加上心情不佳,萦落便觉得不便在打扰她了,这时候她应该更想自己待一待,于是直接拖着何欢朝外走,沈佳音也随即跟了出去。
“唉~,你别这么暴力吗?轻点,轻点,我可就这穿了这一件,你揪下来,我还怎么见人呀。”
萦落攥着何欢的衣襟往外扯,何欢叫嚷着,也不忘掩自己的胸口,除了怕漏光以外,还怕怀里的宝贝掉出来。
三个人离去后,房间瞬间便安静了下来,花倾倾走到窗前,将紧关的窗子推开,一阵轻柔的风吹过脖颈,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窗前的藤蔓紧紧的缠绕着窗棂,她伸手环住了开的最盛的一朵粉嫩花,指腹摩擦在那花瓣上,她多像这藤蔓上的花,在开到最好的时候供人欣赏,等到那天凋零后,便再也无人问津了。
经过何欢乔装易容的墨崇,堂而皇之的从温香软玉走过,此时墨笙正坐在对面的芳香四溢,敞开着窗子,边关注着温香软玉的动静,边喝着茶。
他看到下方的墨崇,微微眯了眯眸子,这张完全陌生的脸,竟然给了他一份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而且这种熟悉感还夹着一道敌意,他不由得深看了一眼。
“殿下在看什么?”
被墨笙突然以捉拿朝廷要犯拽过来的京兆尹,如今还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捉朝廷要犯明明是大理寺卿管的事情,叫他来干嘛。
“本殿下觉得那个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什么地方见过他,你来看看。”
海家如今是临都首屈一指的权贵,而如今海贵妃在后宫位份最高,随算不上受宠,却最受皇上信赖,京兆尹虽然满心的疑问,却也不敢问出,只能陪着墨笙折腾。
“恕下官无能,并未见过此人。”
京兆尹走到窗前将那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却没有任何的印象,只能战战兢兢的回了墨笙,墨笙不悦的拧了拧眉,将视线收回。
难不成真是他多心了不成,他记性算不上好,为何会突然对一个陌生人,有了一份熟悉威慑感,真是奇怪。
墨笙满怀疑思的端起了手边的茶,凑到嘴边,才发现杯子已经没了茶水,京兆尹赶紧拎起茶壶帮墨笙斟茶。
“殿下,下管本不该问,但咱们已经在这待了一下午,究竟要捉什么人?”
身为京兆尹,掌管整个临都的大大的事情,他这离开一下午,不知道已经挤压了多少事情,实在是在这里跟这位,想闲就闲的皇子殿下耗不起呀。
“怎么你觉得本殿下在消遣你?”
墨笙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京兆尹拎着茶壶的手猝然一颤,虽然这是他内心的想法,但还是不能表露出来,毕竟得罪了眼前这个人,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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