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休想污蔑于我~”
萦落挑眉一笑,她没想到文茵这么沉不住气,她这还没提那件事呢,她就这样急不可耐的矢口否认,看来心虚的很。
方才她许久没曾从玉笙居出来,而那个香如也没跟出来,不会是又被她折磨了一番,此时连走路都困难了吧。
“文姑娘,我这还没说看到了什么,你就说我污蔑你,莫不是做贼心虚?”
文茵脸色刹间面如白纸,一直沉眉不言的洛王,也将轻瞥了文茵一眼,而洛王着一眼,让文茵方寸大乱,手掌不安的攥住了她自己的衣襟揉搓,眸光撇过萦落,透着恶狠狠的警示之意。
“我文茵光明磊落,有什么好做贼心虚的,只是觉得你我有过节,定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文茵又将神情换成傲慢不可一世的模样,此时海涟漪似乎从中嗅到了什么,转头对萦落摆出十分亲昵友好的笑了笑。
“快说,你昨晚究竟看到了什么?”
萦落回之人畜无害的笑,确实她跟文茵的量子已经化解不开了,她也没打算再去化解,方才文茵竟然用眼神威胁她,她长这么大一向是吹软不吃硬,威胁有什么用,既然王爷说这事让她管管,那她就帮采蘋一个忙,救一下采蘋的姐妹。
萦落想着这众目睽睽之下,将此事揭露出来,为了自己的门风,即便洛王想要替文茵遮掩,怕也是不能的,即便日后洛王跟她秋后算账,那也得等到秋后,秋后的事情,秋后再做打算,痛快一刻是一刻。
“文姑娘,我可以说吗?”
萦落笑眯眯的跟文茵请示,文茵连眼角都没给萦落,从鼻子里发出冷哼的声音,将身子侧转了些,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鄙夷众生的姿态。
萦落撇了撇嘴,有什么好神气的,何欢医术比你不知好上多少倍,也没这么目中无人过。
“你放心大胆的说,本姐跟你撑腰,看那个敢难为你。”
海涟漪只当萦落是怕文茵日后为难她,在海涟漪眼里,即便萦落在这洛王府有些地位,但毕竟还是个下人,肯定不敢得罪主子。
“文姑娘,那我可说了?”
文茵又是冷哼一声,其实她心底早就乱成了一团,萦落看文茵不说话,从脸上露出俏丽的笑出来,这一笑让海涟漪分了一下神,她怎么突然觉得这黑乎乎的子,笑起来比朝阳还要明媚耀眼。
海涟漪连忙甩了甩头,心想着,肯定是因为这子向着自己说话,所以自己便看她顺眼了些,这黑乎乎的脸,怎么会好看。
“昨夜我因为好奇,便趴在玉笙居往文姑娘的卧室一瞧,这才知道,原来文姑娘给她院子里的丫头扎针治病呢,只可惜那丫头不领情,哭的太过凄惨了些,知道的是文姑娘帮她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文姑娘有虐待人的嗜好呢。”
萦落说着,文茵攥着衣襟的手越抓越紧,她擅医术,知道生气对女子来说百害无一利,自己本来就长相普通,若气结于心,会让这张脸更加的不堪入目,为了排除自己心头郁结的气,她才对那丫头动的手。
“呵呵~,什么扎针治病,本姐看她就是个变态,有折磨人的嗜好~”
海涟漪赶紧帮腔,先不管萦落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必须在洛王面前,给文茵冠上心肠歹毒的帽子,试问这天下那个男子,会喜欢心肠恶毒的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世安,你我好歹相识了这么多年,我曾经还救过你的性命,你就允许别人这般构陷与我。”
洛王抬眼看了看文茵,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这份恩情他自然记得,那年他在战场上负了伤,被敌军追截,一时大意从枫云山悬崖中掉了下去。
他本觉得生存无望,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一个山洞里醒来,看到一个带着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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