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要隐藏你就是惊雷这层身份。”
岳芷寒靠近之后,眸子里露出狡黠的光泽出来,伸手就要去抓慕珏放在桌案上的信,但慕珏手疾眼快的先她一步,抓走了c
“诶~,干嘛藏这么严实,给我看一眼呗~,我看看嫂子,给你写了什么甜言蜜语。”
岳芷寒迅速出了第二招,直接动手去夺洛王手中的信,洛王侧身一躲,将信封直接塞进了自己袖中,岳芷寒撇了撇嘴,到洛王身上的东西,是抢不到了,只能放弃了。
“气,看看都不行~,武功好真了不起。”
岳芷寒翻了个白眼,纵身一跳,直接坐到了慕珏面前的桌案上,二郎腿一翘,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人不让见也就算了,这连封信都不让瞧瞧。
她大哥都都亲自去找人了,还没把人带回来,难怪自己将洛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见。看开那公子很傲娇呀,她喜欢。
“你这冒冒失失的,门都不知道敲了。”
岳芷寒若有所思的瞅着慕珏看了一会,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她从认识慕珏开始,可从来被要求过,进门需要敲门的。
“大哥,一里开外的花开你可是都听得见,这次我都走到跟前了,你都没有察觉,不正常呀,难不成被嫂子掏空了,精神恍惚了。”
对于岳芷寒的取笑,慕珏用手抵唇轻咳了一声,方才的确是自己疏忽了,被人近身到如此程度,还未曾发觉的,这怕是第一次了,他也没想到,那丫头的几个字,竟然将自己影响至此。
但他此时不便跟岳芷寒多说什么,说多了,还不知道她能扯到天南地北那个地方呢,到不知这两个人日后见了面,会不会翻了天去。
“皇上此番招你回临都,可是有什么事?”
岳芷寒挑了挑眉,朝着慕珏面上凑了凑,慕珏皱了皱眉,朝后错了一些距离,岳芷寒跟男人相处太久,心里怕是早就没有了男女之间该保持什么样的距离,如此下去,到也不是办法。
“大哥,你这话题转的可是有点硬呀,说吧,那个可爱,你藏哪里了?给我见见呗,我要看看,是如何的绝色。”
他跟岳芷寒也有两三年未曾见过了,他如何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两个偷他钱袋的姑娘,如今跟他,倒比曾经家里那些跟他有血亲的兄弟姐妹还好亲切。
都说情人之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亲人之间,三秋不见如隔一日,还是真有些许道理。
“先说正事~”
慕珏沉了沉眉,岳芷寒吐了吐舌头,从桌上跳了下来,弹了弹身上衣服上的褶皱,说也奇怪,怕是这世上没人能相信,名震江湖被人称为天下第一剑的惊雷,便是朝中的洛王爷。
这江湖中人羡慕权贵位高权重养尊处优,而权贵又羡慕江湖人快意恩仇洒脱无拘,到不知这两种生活方式都过过的洛王爷,更喜欢哪一种c
“行,谁让您官大,武功好,听您的~,大哥,给您看看这个~”
岳芷寒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直接朝慕珏丢了过去,慕珏一伸手便接在了手中,看清了这令牌,眸光一怔,诧异的看向岳芷寒。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岳芷寒耸了耸肩,在慕珏手中的,是皇上将她召回来那天,在乾坤殿交给她的,是可以调度整个皇宫御林军的令牌,这令牌一直归皇上所有,从没有一个臣子拿到过,因为拿到它,相当于捏住了皇上的命脉。
“自然是皇上给的,我还能去偷不成再说,再说我要偷,也往惊华宫后面那座红楼用劲,偷这么一个铜片子干嘛。”
其实岳芷寒也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将这个物件交给她,她当时也问了,但皇上说,日后她就明白了,如今做的就是能收好,现在知道的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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