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眸,平静无波的眼眸,在月色之下,显出潺潺水纹出来,波光潋滟,美妙绝伦,看的墨喣呆了呆。
因为察觉到自己慌乱的心跳,跟脸色的不自然,墨煦不敢多看,握住了手下的酒杯,和着凉风灌了自己一杯酒。
回神过来,发现赫连子慕依旧盯着他一言不发的看着,身边的气愤有些尴尬,赫连子慕防似对这种气愤无感,但墨煦不同,有些坐立不安了,为了调节气愤,便没话找话到。
“这酒尝着虽然清冽,但酒劲不,你喝的这般急,容易醉~”
此话一出,赫连子慕依旧没有发生,动一不动,但严重的水光未褪,许久之后,在那波光之中,墨喣再次失神,讪讪一笑,提起了酒壶,将赫连子慕手中跟自己面前的久别斟满了,又放回到赫连子慕手边的位置。
“哦~”
赫连子慕不知落在何处的眸光,看似无常的收了回来,但赫连子慕收回的,比之平常防似过于缓慢了些,墨喣侧头看了看,从前他听赫连子慕应人最多的,便是冷淡的一个嗯字,到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哦。
“子慕你没事吧?”
虽然方才赫连子慕的回应只有一字之差,但墨喣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了解,赫连鸣谦是个极其严谨之人,很多习惯百年如一日的坚守,万不会突然就改变了说辞。
此时赫连子慕没有应墨喣,只是稍稍将眼帘抬起,一如当初般静谧无波的扫过墨喣的脸,那一刻的四目相对,依旧淡如清水,与平常并无异样,墨喣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这酒还是不要喝了~?”
沉吟半天之后,墨喣有些受不住了,许是白日里被沈佳音暗示说,赫连子慕饮不得酒给影响的,赫连子慕喝下之后,并无异样,到是他疑神疑鬼的。
明明什么是都没有,明明不是自己出口让赫连子慕喝的酒,他却总是心虚不已,还是不要让赫连子慕喝了,免得自己无所适从,想到此墨喣伸手,想要将那杯子取回。
“不~”
在墨喣即将抓回那个杯子的前一刻,突然赫连子慕快他一步,将那乘着酒的杯子抓了过去,握在手中心定神闲的嗅了嗅。
这姿势跟那日第一次在这凉亭看到的有些不同,那时赫连子慕脸上沉寂的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点波澜,但现在赫连子慕眼眸里竟然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子慕你~”
这一刻墨喣开始怀疑人生了,他若不是耳朵坏掉了,或者脑袋坏掉了,怎么从赫连子慕那个不字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种娇嗔的撒娇之感。
赫连子慕撒娇,这个认知如一道惊雷,将赫连子慕从头到脚,劈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直以为,所有跟情绪有关的字眼,都跟赫连子慕没有一丁点关系。
“子慕,你真的没事吗?”
握着酒杯的赫连子慕防似没听到墨喣问他,但因为赫连子慕平常就是这般,许多问题都不见得给人回应,所以墨喣也不确定赫连子慕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不想回答如此无聊至极的一个问题。
他看似没有什么事情,方才看到的那一抹笑意,更像是他错看的幻觉,因为此时的赫连子慕又恢复了平静,眸光又平静无波的落在了他身上。
“嘘~”
在墨喣疑惑不清的时候,赫连子慕又将第二杯饮下,饮下之后,噔一声丢在了石桌上,可能这动静发出的有些大,在夜晚格外的清晰,赫连子慕防似被吵到一样,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子慕你不会是,真的醉了吧?”
墨喣终是发现赫连子慕不妥之处了,这样的动作,若赫连子慕清醒,是万万做不出的,这那用的着三杯,就这两杯赫连子慕已经跟平常判若两人了,无法自控了。
“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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