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容倾远,他根本没想到千夜离会在这儿,心中不免惊骇,一边怪水护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好个机会给她也不知把握好,还坏了他的计划;一边不停地思考,想圆了这个谎,解决眼前事。压下心中的惊异,容倾远上前一步,强撑起笑道:“哪里,只是听说夜公子身子不适,特来看看公子是否有大碍。不想路上耽搁了一下,到这儿便晚了。”
晚了?进庄走后山,不仅不禀报,还带人一路杀进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还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撒这么个拙劣的慌!
千夜离也不点破,笑了下,道:“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容老门主怎是这么不讲理之人,竟夜闯山庄。”
恰此时有属下上前报有事相奏。花护法听后附耳说与千夜离听。
千夜离心中明了,面上却还是一副刚知情地样子,转首对容倾远三人道:“有劳三位前辈挂念在下的身子。三位趁夜来探望,本该留三位在此休息,只不过刚刚属下来报,说是三位府上的弟子来访,三位门派中发生了大事,欲请各位回门中处理事情,立即起身最好。”
“既然如此,你何不将人带来说话,留在外面成何体统?这就是你轩云山庄的待客之道吗?”石破天自是知道容倾远的计划的,刚看到千夜离确实是被吓了一跳,可过了这么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知道容倾远的计划是坏了。待看到千夜离那似笑非笑却冷然的脸色时,虽心中惊惧,但他却还是忍不住出口讽刺道。
千夜离一声冷笑,不客气道:“哦?想来石庄主的礼仪之道是极其好的。只不过,说是上门探望,为何又带着几百号人气势汹汹而来,随后更有两百来人的黑衣蒙面之客在后面跟着。到底是几位遇到了刺客,急着入我山庄避难,才出手伤我的人;还是几位欲带人来寻事呢?在下实在是不明白,还请石庄主为夜某解惑?”
石破天脸色一变,没想到对方已将自己这边带来的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按原计划,此时夜公子应该是被水护法困住,而金护法也已被擒住,只待他们问出内功心法的下落后,便出手制住水护法和花护法,并扬言说是水护法等三人谋害轩云山庄的庄主,他们得到消息便赶来救夜公子,为他清理门户。
他们一早就知道水护法这么做是瞒着山庄上下人的,只要将这件事说出去,轩云山庄上下必乱成一团,到时再叫埋伏在外面的黑衣人冲进来,将轩云山庄一网打尽,而他们也好趁机杀了夜公子等人,只消做成被仇杀殒命的样子,轩云山庄遭此横祸,几欲灭门。他们便可以置身事外,余下的人只知他们是来救人的,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还得了个美名。
而他们既消灭了对手,又赢得名声,门派更加荣耀,而得到内功心法又能提升功力,真是一石三鸟之计。但为何到这后,不仅应该被困的人就站在面前,水护法不见踪影,而且对方还看穿了自己的来意,这不能不让他感到胆战心惊,寒意顿起。
周围空气霎时冷了下来。
玉寒箫见了,“咯咯”的笑了出来,欲为石破天解围。
“夜公子何出此言?”一边说,一边搔首弄姿的向千夜离走过去,“我们是听说夜公子你的属下”
“哐当”的一声响,忽地一道光瞬间闪过,横空斜劈出一把剑蓦地横在玉寒箫的面前,剑身清寒,凉意入骨,阻挡了她的去路。
玉寒箫斜看了一眼花护法,狠意夹杂着冷厉之色闪过眸子,忽而就什么也不见了,只眨了眨媚眼转而扫向千夜离,语气娇嗲又带有些哀怨地道:“夜公子,这又是何意?”
千夜离抬手放在嘴边轻咳了声,道:“玉门主请息怒,花护法是知我对胭脂水粉的香味过敏,特才阻止您向前的。希望您看在他忠心护主的份上,就别给他计较了。”
玉寒箫娇媚一笑,道:“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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