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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山看着里面惨白惨白的空间,心里有些发怵,我特么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总不能刚有内力就死了吧,还有比这更点背的事情吗?
现在自己毫无退路,只能任人摆布,暂时先进到这个拱门里,然后再见机行事。
他见那瓜皮帽不愿再多和自己说话,迈步走进了拱门里面,那是一个贴着瓷砖的现代化房间。
整体风格看起来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惨白。
屋顶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明亮的节能灯,可奇怪的是,这些节能灯把屋顶照的犹如白昼一样,那光线却好像被什么阻隔了一样,等照到地上却变成了昏昏暗暗的光线。
屋子很大,很长。
但是这屋子中没有任何的家具,也没有什么摆设,却看不见刚才进来的那两个中年男人,更没有那只橘猫。
苏北山现在打死那只橘猫的心都有。
一个空空旷旷的大屋子,远处有十几张床,床上都是素净的白床单,看起来整洁干净。
屋子实在太大,他的脚步声听起来那么不和谐。
苏北山只好放慢脚步,尽量蹑手蹑脚的走动,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打量着那些床,那些惨白的床单。
忽然,他心中一惊,这这特么的不会是停尸房吧?
没错,这特么就是停尸房。
他已经看见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床上的白被单下面,露出来两只脚。那两只脚就像被单一样白,毫无血色,毫无人气。
这瓜皮帽怎么把我给弄到停尸房了?
刚才进来那两个鬼魂哪里去了?
越是往前走,尸体散发出来的腐臭味慢慢传了过来,伴随着腐臭的还有刺骨的寒冷。
苏北山心里就在琢磨,这诺大的房间里,除了那些个尸体,再没有别的东西。自己要想出去,就要过去看个究竟,说不定角落里也藏着一个瓜皮帽,又会让自己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那些白色的被单在这房子里实在太突兀了,看起来那么刺眼,他缓步走了过去。
掀开第一个被单,下面是一位中年男人,尸体胸口的位置有一个大洞,鲜血早已流干,尸体的皮肤惨白的可怕。
苏北山又去掀开下一具尸体,这是一具只有半个头颅的女尸,死状十分的惨烈。
他将这十几具尸体挨个看过之后,确认里面没有活人,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
瓜皮帽没有交代进来做什么,这里面也没有一个负责接引的人。
正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鼻子里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那香味掩盖住了尸体的臭味,闻起来甜甜腻腻。
停尸房里怎么会有这么清新的味道,难道是保洁大姐用的空气清新剂。
苏北山下意识的四下里寻找了一圈,这停尸房既没有大门,也没有通风口,完全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走了一圈,没发现任何的异常,只是觉得眼皮格外的沉重,虽然大脑不困,就是觉得眼睛难以睁开。
苏北山坚持着挣扎着却斗争不过这份沉重,他急忙退到墙边,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双眼缓慢的不由自主的闭上。
他的眼睛刚刚闭上,就听到“哧”地一声锐响。
听起来好像是挪动床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有人光着脚在地上走路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而近,来到自己身边,似乎还蹲在自己面前端详了一阵。
苏北山努力要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就好像是用胶水粘合在了一起,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双手更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身体似乎被麻醉了,完全不听使唤。
那些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多,好像那些尸体都活了过来,在四处走动,甚至还有一些窃窃私语。
苏北山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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