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满脸黑线,蹬鼻子上脸还有这么好意思的,好像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一样。可是他陆云凡也不欠谁啊,但是他欠
还有就是资金的问题了,这也是最后一个严肃的问题,企划文案项目书等等计划类的要做出来不是很难,可是涉及到投资方面就有些苦恼了,张力自认自己没有这方面的交流才能,于是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陆云凡。
“关于资金问题你们不用管,你们离开这里之后就去京城,我会让铁汉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你们就塌下心来做企划书,这是我的项目,更是你们的项目,京郊的路线你们也比我们更熟悉,一定要先选出几条线路来做试点,试点的成功与否是我们是否能够吸引投资的关键。”
“这点你放心,路线与合适的安置点我都会规划出最好的地点,别的不敢吹,就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张力满酒来敬陆云凡,陆云凡也不客气,抬手就倒进了嘴里。
在中国的饮酒文化中,往往很多事情都是借着这股劲谈成的,酒让人现形,让人把虚假的,一应不该存在的繁复表情都隐藏起来,直白一点的你来我往,便让很多事情得到了有效的解决。
其实如果人与人之间把利益关系剖析的十分明了的时候,这些俗套的路数也便没有用武之地了,即便是喝杯茶,一目了然的事情也能够瞬息之间达成一致,重点是在做事这件事情上,人际破坏了本应有的高效。
人与人交谈,总喜欢多聊一些,聊的越久便越觉亲切,别有用心的人也越能发现对方的弱点缺陷,找到下手的更好时机,却在不知不觉中浪费了很多的时间。
就像他们这一桌,简简单单的,若不是陆云凡本就占据主动,很多话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是很难达到应有的效果的,心态使然,若心平气和的直来直去,说不定这顿酒还真的就不必喝了,山腰上还枯坐傻等的四人早就吃上了他和一鸣带回去的火锅大餐。
简简单单的一顿饭吃完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想着山上的四个人还在饿着肚子,陆云凡和一鸣也不得不告辞了,害怕自己的工作再次飞走的老孙说什么也要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目的当然是为了帮他们把拿不了的菜带回去,不过那些东西也确实太多了,光靠一鸣的两只手也确实有些吃力。
“你心点,别开到山底下去!”
陆云凡晕晕乎乎的迎着风,摩托车也晃晃悠悠,让三轮车上的一鸣和老孙都担心不已,想让他把摩托车抬到三轮车上,可是陆云凡对着张力扬了扬手说了声试点的钱我来出,便跨着摩托车飞奔而去。
一鸣和老孙都不放心,可是等他们把从旺旺超市买的一应众物搬上三轮车,陆云凡已经不见了身影,两人左赶右赶才看到开进山路的陆云凡一边大声唱着歌,一边扬着一只手舞动着他那躁动的青春。
听到两人着急的喊着他的名字,停在路边点了根烟,在路边撒起了尿,也幸亏这条路上根本没有人,不然他这有伤风化的行为肯定会让人指着鼻子臭骂一顿的。
他们无法制止陆云凡的飞扬跋扈,只好开在前面为他开路,于是这一路上,一鸣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生怕他酒劲突然上来,骑着摩托车就睡着了,山崖是真的山崖,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路的提醒吊胆,终于安全抵达山腰的木屋,经过一路的风吹,陆云凡清醒了不少,拉着林苗走到后院,喝完酒之后他的话也格外的多,但是具体说了些什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月上中天,他才再次悠悠醒来,也不知道几点了,门外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他站起来看了一遍屋内,才发现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陆云凡使劲的摇晃着脑袋,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却发现很多事情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去了派出所,接回了力哥和华姐,然后是喝酒,然后是我怎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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