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何处?”夜千城双眸微缩,问向卿书。
不知为何,在听到洛云溪要和离时,他本沉寂的心忽然开始跳动不安。
听见夜千城此问,卿书赶紧对他说着洛云溪的动向。
他才说完,夜千城已经起身离开,背对着三人,他吩咐道:“去集合十个暗卫。”
夜千城此话令卿和赶忙从东吴身边移开,领命离开院落。其速度之快直让端着药东吴啧着嘴,“臭子,南山湖底下的是药,我手上的药难道就不是了吗?”
“爷,你喝完药再走呗?”望着夜千城已经快要走远的声音,东吴端起药碗一路跑着追赶了上去。
皇宫。
夜墨纵跟在李公公身后,自然是清楚旻帝因何事而召见自己,他从腰间掏出一枚金色的玉佩。
“待会儿,还得公公多为本皇子说几句好话才是。”夜墨纵说罢,将手上的玉佩放置在李公公手上。
看着夜墨纵,李公公心中难言,如今林贵妃已经被秘密关押。二皇子都不得而知,实在是可怜。
若是以往,李公公定会十分洒脱的将玉佩收下,可如今
“二皇子,皇上不过是例行问你句话而已,何必如此。”回着夜墨纵,李公公将他的手推了推,示意不要。
无可奈何,夜墨纵只好将玉佩收起,心中忐忑的走进屋内。
他刚进去,正好对上旻帝阴沉的目光:“儿臣参见父皇。”跪在地上,夜墨纵都不敢看向他。
“纵儿,听说你将你皇弟给打了?”旻帝问着,夜墨纵轻声回道:“父皇,我的确是把三皇弟给打了。”他刚承认道,旻帝就将李公公叫了进来。
“纵儿,当年你犯了那么大的错,因为你母妃的求情,朕也只不过罚你去边境历练了三年。”
“如今你屡教不改,竟然再犯,你说朕该如何罚你?“旻帝勃然大怒的问着他,夜墨纵抬起头,“父皇,你为何就不问儿臣因何而打的皇弟?”
夜墨纵心里知道,他皇府里的事情消息早就被封锁的好好的,旻帝恐怕是只听得了其一,不知其二。
“那你倒是跟朕说说,因为何事?”在旻帝看来,皇子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无非不过是皇权的争斗。
而如今,他尚且在壮年,怎么容得下儿子们为了皇位而发动战争?
望着旻帝冷厉的眼神,夜墨纵不知该如何对他说今日在皇府里发生的事情。
难道要他当着父皇的面将自己后院内的事情说出来吗?夜墨纵犹豫不决,一旁一直在等着他回答的旻帝冷哼一声,正准备给夜墨纵定罪之时。
夜墨纵强忍着心底的羞愧,直接将事情的缘由尽数告诉了旻帝。
听完夜墨纵的话后,旻帝面上的愤怒慢慢消缓,转而变成了难以置信。
“你是说是南儿有过错在先的?”旻帝问着,心中撼动不已。
夜墨南一直是以浪荡模样示人没错,可旻帝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竟然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举动来。
“你退下吧。”像是在思虑着什么,旻帝挥了挥手,示意夜墨纵退下。
他的三皇子如此的不争气,又何必再多留呢?
相安无事的走出大殿,夜墨纵望着天际的繁星若有所思。
为何父皇明知道此事是夜墨南的错,却为何不给他一个交代呢?苦笑一声,母妃,你究竟在什么地方?若是你在宫里的话,父皇又怎会这样待我
三皇子府,已经将所有准备出行去往南山的工具都收放妥帖了。
洛云溪正站在桌前仔细查看着有没有东西带遗漏了,“姐,你准备的这些东西都是拿来做什么的啊?”刚洒扫完院子,红釉进屋望见满桌子稀奇古怪,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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