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你这府里如此乱,弟媳要走也是正常。”休夫二字,夜墨潇如何也说不出口。
“皇兄?”见自己的家务事被夜墨潇说的如此直白,夜墨南望着他,示意皇兄不要再多言。
哪里有女子休夫还能获得同意的?
虽然不明白夜墨潇为何会来此,但对方既然是站在她这边的,洛云溪将目光重新移到夜墨南身上。
“三皇子,我洛云溪再说一遍,我要休夫!”像是怕在场的众人没听见一样,洛云溪的声音特意拔高。
直让外面的丫鬟都听了去。
众人忍不住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皇妃这说的是真的吗?”
“休夫?”
“皇妃此举恐怕是东耀国头一列。”丫鬟们讨论的同时,又将夜墨南的无能再次渲染了一遍。
直叫他黑着一张脸敢怒不敢言。
场面慌乱间,洛云溪已经从手边拿出宣纸像是在写着什么东西。
已经许久未曾看到过洛云溪,今日看她时,夜墨潇竟觉得她变了些。
往日,三皇妃虽然嚣张跋扈,但却略微收敛。
如今,她倒是变得无所顾忌了起来。
他来是奉皇叔之命。
城内,皇叔和洛云溪的谣言数不胜数,以往他总是不信的。
眼下,洛云溪的所作所为却不得不叫他另眼相待。
行云流水的在宣纸上寥寥几笔,洛云溪拿起看了一下,便直接扔向夜墨南。
“我意已决,从今往后,你跟我再无任何关系!”说完话,洛云溪搀扶着红釉。红釉伤势严重,耽搁不得,至于夜墨南和洛云雪。
她已经想好了对应之策,待她不日回来,定要这二人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交给我了。”夜墨潇见洛云溪要离开,指着瓷宁说道。
虽然跟夜墨潇并无往来,可从他的眼里看出了真诚,洛云溪感激的望着他,缓缓退了出去。
洛云溪跟红釉刚出府就看到一辆马车,卿和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到洛云溪身边接过红釉,“三姐,我家爷说你若是没地方去,他在城外还有一处院子。”
来不及考量卿和话里的意思,洛云溪直接命他驾马车离开。
红釉的伤必须得赶紧接受诊治。
仍然在地牢的众人,良久都没有动作。
洛云雪更是在心里感叹着,辛亏洛云溪急着去办别的事情才留下了她的这条命。不过,眼神看上夜墨南,先前他连护着自己都做不到。
失望不已,洛云雪转身离去。
这三皇府,能有她的一席之地太难了。
皇城外最北的一处院子,雅静至极。
与夜王的景色布置很像,洛云溪只是匆匆一眼便由卿和将她带去到室内。
用剪刀将红釉的衣物剪开后,她看着她身上斑驳的伤痕,一瞬间竟红了眼。
这些都是红釉拼命护下她的印记。
将空间里最好的药都拿了出来,洛云溪细细为红釉涂抹着,每轻抚上她的伤口,陷入昏迷中的她都承受不住的皱着眉。
末了,洛云溪又为她抹上了一层淡化疤痕的。
女孩子都爱美,她不愿让红釉身上留下任何的疤痕。
又给她喂下一颗消炎药后,洛云溪便退了出去。
一出门,不远处一个挺立的背影正背对着她。
夜千城。
听到了动静,夜千城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良久:“我很抱歉。”他微拧着眉。
知道他的歉意从何而来,洛云溪没提及太多,只是望着他如墨般的双眸:“红釉是你派到我身边来的,对吗?”对于这件事情,洛云溪很早以前就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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