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也是奇怪,本来自己脚步已经够轻的了,但是每当他走到离大厅两丈之内,郝进仍然能听得到他的脚步声,而且能分辨得出细微的差别,准确地叫出下属的名子,这的确是一种本事!虽然对于长者来说这样的能力并不难,他可以做得到,但是能分辨出如此多的人的脚步声,他只有自叹不如。
所以长者轻易不会在议事厅溜达,除非有要事要找庄主郝进。
长者走近议事厅,他仍然习惯性停住了,经卫兵通报之后,才进了议事厅,他知道,无论怎样,这个礼是不能废的。
郝进仍然研究着他的茶杯,听到长者走了进来,头也不回地问道:“长者,你来了,有事?”
长者道:“依照庄主的意思,已经将众多武士蔬散开了,只是疏散的地方的武士所到之处,他们都在叫苦,粮食,住处,衣服总之什么都成了问题!”
郝进淡淡地道:“是吗,他们在抱怨吗,其实这是必然的,无论下面如何的定有,他们还是要报怨的,这是他们的作下属的必须要做的。”
长者道:“那敦煌长史府怎么样应对呢?怎么回复这些报怨呢?”
郝进道:“怎么回复,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其实你可以查一查他们走的帐,就知道怎么回复这些报怨了!”长者略微一思索,就已经明白了庄主的意思。道:“属下明白了!”
郝进仍然盯着他手中的茶杯,道:“有没有杨家臹的消息?”
长者道:“已经安排出三拔人去打听,但到现在还是没有音信!会不会”长者将话没有说完,但郝进已经明白了长者话里所包含什么意思。
郝进道:“无论如何,你必须要打听杨家臹的下落,他对于敦煌长史府来说太重要了,不得有失。”
长者道:“属下明白?”
郝进抬起头来道:“接收疏散分会,那家报怨声最响?”
长者停了下来,一时还没有想起庄主会问这样问,他想了想道:“长安方记商铺叫得最响,还有金城的几家!”
郝进道:“金城的几家,情有可原,他们确实有困难,但是方记却在报怨,这就说不过去了!”
长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郝进道:“方记在长安的最繁华的地段,那里人流如织,怎么会穷呢?如果这样的地段仍然叫穷,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中饱私囊。二是他确实老了,已经不会经营这地摊子了!”
长者仍然没有说话,还是静静地听着庄主说话。
郝进道:“你查一查方记的账本,走的账目,看看到底是如何哭穷的!另外,别信账本,有时候账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长者点点头,仍然没有说话,但他已经把庄主的所说的话已经记在胸,方记商行的大老板也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眼皮会跳个不停,耳朵烧得烫手!长者没有想的到是方记的报怨会给他带来如此不利的结果,显然,庄主郝进已经对于方记巨大的开销有所耳闻。因为他的商铺在长安城,而且地段最好,但是给敦煌长史府的进项去逐年递减,更是不能想象的是这两年不仅没有上进项,会开口向敦煌长史府要钱花,这令郝进大为恼火!
郝进道:“对于方记商铺这件事,你要私下查,不要让方大老板知道此事,查清了就报我,我到要看看他真的是穷,还是本来富可敌国还在叫穷,这就不对了!”
长者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这就去办理!”
郝进道:“记住了这件事只有你我两人知道,所以你要安排几个得力的可靠的人去,不要惊动方大老板,要不效果不是很好!”郝进说完看了一眼长者,目光犹如剑锋一样,扫在长者的身上。
长者知道郝进看了他一眼的意思,方大老板肯定不能事先得知信息,否则与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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