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太大了,他们虽然有数百的家丁,可是却不能守护住自己的家园,到处都是缺口。
贼人虽然只是一些活不下去的流民,不过他们数量有好几千,在有相州著名的泼皮张超的鼓动下,正在向韩家发动猛攻。
这个张超是相州的泼皮,从小就喜欢舞拳弄棒,手下汇聚了不少的闲汉。当然他们可不敢招惹韩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平日里就是称霸相邻,欺压百姓。
不过在一次敲诈勒索的时候,张超失手伤了人命,被知州韩肖胄判了一个流放。他在路上让一群的手下解救,然后就彻底的成了贼寇。
这两年相州连年水患,官府救治不利;道是让他汇聚了上千的无家可归的亡命之徒。张超对韩家怀恨在心,终于决定尽起大军去报复一下。
他们一来就将韩家彻底的包围,切断了他们和安阳的联系,然后对着韩家发动了大局进攻。
现在韩肖胄还在相州城内,根本就不知道家中发生的事情。在韩家留守的是他的弟弟韩膺胄还有他们的母亲文氏。
这时的韩膺胄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倒是老太太神色不变,还在默默地读书。
“母亲,现在事态紧急,咱们就要抵挡不住了,得想个办法去给大哥报信,让他赶紧带兵回来想救。”
文氏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听老管家汇报,敌人中竟然有数百的骑兵,他们一直在外面游弋,非是勇武绝伦之人谁又冲的出去?
还是讲家人收拢一下,将外面让出去。一是用外院的财务粮食乱敌人的心,二是缩小防守范围,免的处处失策。
还有现在不要舍不得了,将家里的银钱都拿出来,告诉大家:每杀一个贼人赏银10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说不定就撑过去了。”
韩膺胄深以为然,他连忙答应一声快步跑了出去。
随着他的一声命令,家丁们飞快的向后退,到了后院继续抵抗。张超带着贼人们呼啦一声就杀了进去。
这些流民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粮宝物,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就是张超也有些控制不住。
很快这些人就为了分配不均大打出手,有的也为抢夺女人斗成一团,院中是一片大乱。
贼首张超破口大骂,他带着自己一众心腹猛冲上来,狠狠地斩杀了几个,大喝道:“看看你们没有见过东西的模样?外面的这些东西都是人家看不上的,值个什么?这些女人都是平庸的下人,有什么颜色?
韩家的里面藏着多少万石的粮食,足够我们吃上一年的!家里还有无数的绝色小娘,就是相州城里的最有名的姐儿都不值一提。
哪里才是咱们的安乐窝!你们这里穷折腾个什么?都给我住手了,往里面冲!”
不得不说这个张超虽然是泼皮出身,不过说话很有鼓动性。加上利益的趋势,鲜血的恐吓;这些人果然放弃了争斗,开始齐心协力的攻打后院。
韩家的院墙也是十分的高大,韩膺胄让人将所有的家丁,佃户,都召集了起来,拼命的抵抗,一时间竟然让敌人无法突破。
这些流民也有一个特性,他们全凭着一腔的激奋,打的顺手了可能会超常发挥,如果打的不顺手,那就士气低落,连一半的力量都使不出来,甚至还会发生溃败。
这一下进攻受挫,大家的信心又动摇了,很多人左顾右盼,总希望别人上去先送死,自己在后面捡便宜。
张超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看看左右的嫡系怒喝道:“兄弟们,今天成功与否就全在咱们身上了!给我上,谁先进去我封谁为二大王,赏赐金千两,美女十名!”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手下的亡命之徒眼睛都红了,他们一声大叫,不要命的冲了上来。
韩家虽然圣眷正隆,不过也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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