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车接送,吃饭都是盛好了的,更别说洗碗了。
“在家里不做,不代表就不用做。”余靖秋洗碗的动作顿了顿,她目光落在水龙头上,水流湍急,冲在掌心竟然还有一点点疼,“赵一安回来了,你知道吗?”
林知逸勾着的唇角顿了顿,然后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哦。”
哦?
这下反倒是余靖秋不淡定了,一个“哦”是什么意思?
是对赵一安已经不感兴趣了,还是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林知逸垂下目光,余靖秋背对着他,他察觉出她说起赵一安时身体都变得僵硬,她自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其实没有。
他叹了口气,“她回来与否,与我何干?”
说完,他转身进了卧室,关上门靠在门上站了好一会儿才拨通叶欢的电话让他来送余靖秋回家。
他还特意交代了句,“别乱说话。”
叶欢这个人,平时看着不靠谱,虽然确实也挺不靠谱的,不过,你交代的事情,他倒是会记得很清楚。
他听到叶欢在电话那头应了,才挂断电话。
天色已经黑了,外面路灯亮了一排,房间拉了窗帘,光透过玻璃打在窗帘上,隐隐能透出光亮,偶尔有风吹过,吹得外面的树影晃动。
赵一安回来与否,与他何干?
早在五年前,她不告而别那一刻起,他们就该分道扬镳。
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一
回归手术室的日子变得忙碌起来,但赵一安却不会继续在手术室连轴转。
一是自己最近可以睡着,长时间不睡还会困得要死,二是家里还有安宝,她得抽空回去照顾它。
她和医疗组的同事都说好了,她早晚两班轮着倒,不像他们连续一周的早班,然后调休,再然后,连续一周的晚班。
她和郝于涛申请了特权,一天早班,一天晚班,虽然滥用特权是件特没谱的事儿,可她还是这样干了。
狗子的小命要紧。
做完一台手术后,赵一安腰酸背痛,也不知道是因为前一天没睡好,还是怎样,她感觉胳膊c腿什么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正好护士台轮到薛敏值班,她出了手术室就往护士台赶,孙箬在后面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薛敏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她埋着脑袋,大理石台又高了她不止一个头,将她整个人都遮在里面,平时想看清里面在干嘛根本不可能。
赵一安抬手敲了敲她面前的大理石台,她才抬起头来,瞧见是赵一安,语气里都带了丝愉悦,“赵医生,什么事?”
赵一安指了指自己脖子往下的地方,“听说你按摩手艺好,能不能帮我搞搞?出了手术室,我快瘫痪了。”
许是赵一安说话太逗,薛敏听完后笑的挺大声,直到她自己反应过来可能影响不太好,这才憋住声音。
住院部不同门诊部,时不时地有个病人过来,住院部一般住下了,基本上除了手术,医生只要按时去巡房,交代病人一些注意事项,和观察病人术前术后的情况就可以了。
这会没什么人,有事儿的医生和病人都在楼上的手术室里斗争呢,没空来烦其他人。
赵一安瞥了她一眼,她连忙憋住,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也被压的死死的,铺平在脸上,赵一安撇撇嘴,“我这么可怕?”
薛敏从护士台走出来,搬了个凳子让赵一安坐下,然后摇头,一脸正派的模样,“哪能啊,医院里就属赵医生您最好了。就说院长那孙女吧,孙医生,那脾气”
薛敏“啧啧啧”好几声,她之前看到过的,她的小伙伴因为顶撞了孙箬几句,被孙箬骂的狗血淋头,还扬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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