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了。
“娘,你别说了!”沈瑶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娘亲,也嘤嘤哭泣了起来。
“这次省府总兵钟璧大人亲自上门提亲,你爹爹肩上扛着是全族上百人的性命,所以你也不能怪你爹爹狠心。”
“呜呜”沈瑶哭得更加伤心了,女子终究还是女子,哪怕一身的武艺,却也关不上决堤的泪水。
这世界就是如此,无论多么悲伤总会过去。
一夜在朦胧与泪水之中过去,翌日黄昏。
郡守大人派来的八抬大轿终于还是来了,迎亲队伍数百人好似一条长龙,一路锣鼓喧天鞭炮炸响。
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大红锦袍喜气洋洋站在大门外等着新娘子。
凤冠霞帔c锦缎流苏,红盖头下的沈瑶并不知道外面的欢喜。
新郎官钟宝下马快步跑去搀扶,新娘子沈瑶却一把推开了,沈瑶自踩着仆人的脊背,一步跨上了大花轿,放下了轿帘,仿佛放下了整个世界。
新郎官钟宝并不生气,匆忙与岳丈沈爵行了个跪礼,赶紧跨上马背,手臂一挥,唢呐吹响,带领着迎亲队伍欢喜地掉头开路。
沈爵带着上百名沈姓的送亲队伍,紧紧地跟随着八抬大轿。
队伍两面安排了十余个背着斑竹箩筐的壮实仆人,斑竹箩筐比较结实,才能承受一箩筐的银子,仆人壮实才能背着箩筐反手抓出箩筐里的银锭,扔给夹道观礼的看客。
迎亲队伍走到龙井路,忽然便停了下来,在成百上千看客的面前停了下来。
队伍前面站着一人,手持南明离火剑,大声斥骂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
“赵麟,你想干嘛?”新郎官钟宝大声问道。
“我不姓赵,我叫火麒麟!”
“我不管你姓赵还是姓张,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动手,马上给我滚!”钟宝已经不耐烦了,周围的百姓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今天沈瑶必须跟我走!”火麒麟抬起头死死盯着钟宝,不容置疑地说道。
“你凭什么?”
“凭我手里的南明离火剑!”
“我叔叔乃是省府总兵钟璧,此刻就在我府上做客,你拿什么和我斗!”钟宝得意地说道。
“莫说区区一个总兵,今日就算天皇老子来了,这亲我也抢定了!”火麒麟说完拔出了离火剑,跨步冲了上去。
钟宝一把扯掉胸前的大红花,从马鞍下拔出早已藏好的宝剑,铿然一声,一道白光晃过,钟宝早已从马背上一跃而起。
苍衣白羽剑!
南明离火剑!
苍衣白羽剑在钟宝手中如游龙一般,周遭白光乍起,十余招之后却白光微弱,处处被火麒麟手中离火炎气压制。
南明离火剑在火麒麟手中却犹如旺盛火焰一般,刚开始犹如一朵火焰,渐渐招式既成,越开越大漫天火星火炎,越演越盛。
钟宝武艺本就不如火麒麟,加之火麒麟在离火剑部后山洞中所得际遇,修为早就被火麒麟远远甩开,如今三十回合已渐渐不支。
两人甫一相斗,就早已有仆人回到郡守府邸报信,钟鸣与钟璧兄弟俩便火速赶来。
五十回合开外,钟宝格挡不及,被火麒麟一剑挑落了手中苍衣白羽剑,飞起一脚踢倒在地!
“啊!”
“祸事了,祸事了,竟然打伤郡守公子!”
“有好戏看了!”
周遭群众沸腾起来,一面翘首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钟宝,你我往日无怨,今日我不杀你!”火麒麟冷冷地说道。
“哼,夺妻之恨,今日不死不休!”钟宝口中溢出鲜血,仍然恶毒地说道。
“你自寻死,那也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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