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微红,好像就要哭出来。
“什么丢了钱包要搜身,分明是看人老实,要占便宜。”小胡子带头理论起来,周围群众一听这话也觉的有理,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
为首的“汉子”脸色发白,但因为壯粉打的太厚,看的并不清楚。
“都是男人能占什么便宜,你们帮他赔钱?不让我搜身,那就赔钱。”大汉一边吼道一边噴着吐沫星子。
“赔什么钱,你们有什么证据说钱包是让这位公子偷了。”众人之中一位女子应到。
几个壮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面面相觑起来。
就在这时小胡子趁着几个汉子不注意,凑到书生耳根后小声说。
“跑。”
书生先是被小胡子耳边风吹的一阵痒痒,并没能听清小胡子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一脸茫然的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跑!”
小胡子又喊起来,纸扇一挥让书生快离开。书生这才明白,见几个大汉正在商榷,他推开众人,步伐矫健,惊起一阵烟尘后便以不见踪影。
小胡子暗地摇头,刚刚差点被书生的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摄去。开始对自己的性取向担心起来。
带头的汉子见书生跑了,正欲拔腿要追却被小胡子伸出的脚绊住,一绊下汉子完全失去了平衡,脚上的绣花鞋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个跟头。后面的那些大汉,还没开跑就以摔倒,原来小胡子趁他们不注意把他们鞋带都绑在了一起。
等为首大汉跌跌撞撞再爬起来书生早已逃脱,再想找小胡子,也没于人群之中无了踪影。
江平城的城西,有个书画集市名叫柳荫街了。这里文房墨宝集聚之地,自然文人骚客多集结于此,买卖自己的或自己喜欢的书画。
小胡子避开官府的兵丁,在来往书商墨客书摊画铺之间穿过。他悠然的走在河边,哼着小曲摇着折扇,研究着手中把玩的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铃铛上面镶刻这精美繁华的荷花纹饰,每当河风抚过这些纹饰,铃铛便微微散发出柔和的粉色光彩。小胡子睁大眼睛,惊奇的仔细观察。之后眯着眼睛,张嘴用力的一吹。本只该在铃铛上的光彩,被风吹的飘散出去,形成了一条粉色霞光缎带。
“这铃铛可是宝贝呀”
在对面书摊挂画的后面走出一个矮小老头,老头穿着一身有补丁的灰白色布衣,腰间别了个酒壶,脚上塔拉着草鞋,缓缓走来才看清老头眯着双眼,花白的山羊胡子,雪白的头发虽有梳理但并不整齐。后面跟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姑娘支着面白布小旗,旗上写着“测字卜卦”四个字。
“我也能看出这是个宝贝”小胡子一脸不屑,把手中的铃铛好好收回到衣兜里。
“这是‘怜心铃’。是当年无怨散人和清心道人的定情之物。”
“你可知这铃本有一对。你这颗是怜心铃,还有一颗叫问心铃,分别是两位巨擘泰斗互换的定情信物。”
“无怨散人送给清心道人‘怜心铃’而清心道人送给无怨散人‘问心铃’是把。”
“正是,小伙子你也知道?”
“我胡乱猜的,既然这么猜准。”小胡子眯了眯眼睛。
“我有好几百年没见到它们了,能否给老朽仔细看看。”
“好几百年,老大爷,您今年多大呀?就算您老一点,也够不上几百岁把。您别打铃铛的主意了,你这计量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虽然小胡子对老大爷的话弃之以鼻,却对老头后面的小女孩产生了兴趣,小姑娘在自己和老头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眼神中泛出一种同龄人中少有的坚毅,这不由得让小胡子心中有些发毛。
“小朋友,你干嘛一直盯着叔叔呀,是因为叔叔英俊吗。”说完用手在小女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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