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寒风,圆月高悬。男子白衣飘飘,长发仙缕,站于一残石上,白月银光,映衬大地,眼前残墙断瓦废土焦木,放眼过去纵横数里废墟,废墟中间有巨大深坑,深处有百丈余大小不得测。白衣男子轻轻一跃,以然翩翩于巨坑之上。
男子掌心向下,翻手飘然一指。从衣中飞出一块虎头玉厥,虎纹玉厥飞向天空,男子催动玉厥,玉厥闪烁金色光芒,片刻,巨型陨坑中四面八方缓缓渗出屡屡蓝色火焰,虎纹玉厥再次宝光大作,将火焰缓缓吸入自身体内。
待火焰完全被玉厥吸入,男子再次催动玉厥,收回玉厥到手中。
“竟是玄冥炼火。”白衣男子墨眉微皱。
手指抽动,双腿微微收起,张璟感到脸上的疼痛,挣扎的睁开眼睛。
“你醒了。”一个的宽厚深沉的声音说到。张璟看的并不清楚,只听到声音和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一个影子。
用力搂搂眼睛,木质的牢笼几平方米大,周围是粗大的木栏,潮湿阴暗。只有在高处有一张小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张璟努力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着坐在对面牢房阴暗里。“你昏迷三天了,本以为你醒不了。”那个人缓缓说到。
等到对面的人坐了过来,张璟才看的清楚,那人是一个穿着囚服的中年人,浓密的黑发虽然久未打理看起来却精神肆意,衣服破损的地方也没见修补露出强健的肌肉,黑粗的剑眉下面是一双犀利如刀的眼睛,坚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嘴唇和菱角分明的下巴,他手上都锁着沉重的镣铐,走路发出脚铐摩擦地面发出“哗拉”“哗啦”的声响。
张璟与他目光接触瞬间,冷酷的眼神凝结的杀意好似穿透了张璟的身体,让张璟全身发凉,牢房内一片寂静。
“犯了什么事进来的。”中年人率先打破宁静,用低沉的声音缓缓问道。
“遭人嫁祸,被人冤枉。”张璟言语中充满不干,然而对中年人却是很恭敬。
中年人叹了口气又默默不语。
之后又是一片死寂。牢房中充满尴尬的味道,寂静和孤独让时间过的很慢,长时间无所事事折磨着张璟的精神和肉体。就在这时对面传来了中年人的声音。
“你进来之前,外面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张璟想了想。“要说奇怪的事,还真是有一件。”
中年人没有接话,好像等着张璟继续把话说完。
“就在前几天,县城里来了一大批难民。”
“难民?朝廷又打仗了?”
“不是打仗,我向人打听,说是有天火从天而降,毁掉了陵川城。”
“陵川城?”
“是的。”张璟点点头。
中年人靠墙座下看着小窗外的天空。
“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张璟便把他这几天的经历全都告诉了中年人。在城门说到难民的时张璟想到当时的情景,张璟又一阵心酸。
“天惩?”中年人微微一下笑。
“要真有天惩。早就应该降临在我身上。”中年人一挥他那以破烂的衣袖。
“您的意思是并非天惩?”
“什么天惩不天惩的。只是场火灾罢了。”中年人还尚未回答,大牢过道处传来一个声音。张璟认得这个声音,就像有砂纸打磨自己的耳朵。
“小贼,你醒了。这都没弄死你,你命还真大”声音的方向大胡子军头走了进来。
“军爷,您来了。”张璟见大胡子进来了,立刻满脸堆笑,“都是妥了您的福呀。”
“别来这一套。”大胡子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一扬,皱着眉头满脸不的屑。
“嘿嘿,军爷,不知道您为何把我带到这里来呀。”张璟继续堆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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