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说兔子。”
“那是说啥呀。”
“夜宵,不是说好一起吃夜宵吗。”
张璟挠挠头,迟疑了一小伙,然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说:“好吧,夜宵就夜宵。"说这从水里爬起,拧拧身上的水,便用手搭着铃惜的肩上开始小声的讨论该如何烹饪兔子。
两人没走多久,便看见几点灯火,应该是一个猎家。
“正好前面有个人家,我们去前面借点火处置兔子,等晚上正好借宿一夜。”张璟笑眯眯的说。
铃惜天真的点点头:“你可别在骗我呀,不然我会揍你呀,还有吃完了夜宵你可要把裤子脱了。”
张璟这时一心想着拖延时间,也就爽快的点点头,“等我们吃完夜宵,你想干嘛都行。”
“咚!咚!”张璟前去敲门,屋内毫无反应。
“咚咚咚!”
终于屋内有了回答的声音,“谁?谁呀?”
“哦,我们路过贵宝地,想在您这里借宿一晚。”
“哦,好好,你们去屋后的柴房把,那里有地方。”不知为何屋主人,说话显得十分慌张,就连回答也是躲躲闪闪。
张璟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细想,就朝着屋后走去。
两人绕到屋后,只见屋后有一间小屋外堆满了木柴破旧的小房,房中闪着忽隐忽现的火光。
张璟疑惑的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人,他正坐在篝火之旁,感受着篝火放出的温暖。
中年人看起来年纪并不是很大,可头发却已经白了不少,满嘴的络腮胡子加上他苍白的面色让他显得更加苍老。
中年人见到张璟和铃惜主动对俩人微微一笑,张璟也礼貌的点头以示礼貌。
俩人正要进入柴房,张璟却被铃惜拉住了,张璟回头看铃惜,只见铃惜面色凝重,双眼一直盯着柴房的中年人。
“走。”铃惜说的小声,口吻十分严肃。
张璟还没来得及问缘由,铃惜就已经拉着张璟要离开。
“来了又何必要走呢?”只听柴房里的羊胡子悠悠的说。
铃惜停住了脚步,一动不动,就像被夜色中的寒气冻僵。
“天色这么晚了,外面冷,都进来吧。”络腮胡子又说。
此时张璟正浑身湿透,已经冻得瑟瑟发抖,而这络腮胡子的话,着实说到张璟心里了。
“就是,这么晚了,还能走去哪里。”
说完张璟挣脱了铃惜手,笑嘻嘻的跑进屋子,在火堆旁坐了下来,不停搓动着双手。
“我好久没吃兔肉了,小姑娘,你手上的兔子能不能分我点。”络腮胡子又说。
气氛这时好像被凝固住,就连张璟都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铃惜沉吟了片刻,抿了抿嘴,终于也走进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三人围坐在火堆旁,火堆的架子上兔子已经被分食的差不多了。
张璟的衣服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可他也一改之前轻松的心态变的拘谨起来,因为他发现络腮胡子的身后藏着一把长剑,腹部还受了很严重的伤,虽然张璟和络腮胡子有些距离,依然能闻道那股的血腥味。
吃完了兔肉,络腮胡子擦了擦嘴,好像心情好了不少,他也感受到了柴房内另窒息的气氛,视乎有意想打破它,便率先开口说话了。
“多谢二位,让我饱餐了一顿。”络腮胡子微笑着说。
铃惜没有说话依旧盯着络腮胡子,张璟怕场面尴尬,便挠挠头说:“那里,那里,在外靠朋友嘛,见面便是有缘,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络腮胡子点了点头,“小兄弟的心胸开阔,将来定有作为。”络腮胡子又看了看铃惜,只见铃惜依然盯着自己,也面不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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