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璟与姜神医的谈话陷入僵局的时候,酒楼的另一边变的微妙起来,那尖叫的女子丈夫,就是那位喝的满脸通红与说书先生争论的酒客,之前还昏昏欲睡的酒客听到老婆的喊声便醒过来,可人醒了酒却未醒,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就来到了花胡子老头的面前。
“妈拉个巴子,这乞丐老头,你逗老子?这里是饭馆,你带狗带猫不好,他妈的带只老鼠进来。”
酒客打着嗝看着自己身边的糟践老婆,又说道:“我老婆都丑成这样了,这下被你吓的比原来更丑了。”
花胡子老头好似害怕与人争执,他看了看这满是酒味凶厉汉子显得慌忙不知所措。
酒醉汉子看出老头害怕,反而显得更蛮横起来,他一手抓住老头的领子把老头拎了起来,就好像拎起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唉~不要,不要。”老头用沙哑而无助的声音喊到。
“不要?你说不要,我说就要!你这肮脏的老头子,你吓坏了我老婆,我还以为福缘酒楼是什么地方呢,既然放乞丐进来吃饭。”醉酒汉子一把将老头抛了出去,撞翻了酒楼的桌椅,不相干的客人也被殃及。
“停手!怎么回事?”赶来的是之前掌柜打扮的人,见有人动手便赶忙前来阻止。
“掌柜,你来的正好,福缘酒楼自称自己是益州最好的酒楼,可你的店里却不干净。”醉酒汉子指责起掌柜。
掌柜强颜笑了笑说:“壮士,您说的是这位老先生所带宠物把,这位老先生所养宠物天天带在身边如胶似亲,可不能与街头巷尾到处攀爬窃食之物相比,而且我们福缘楼是益州皆知最好的酒楼,可不是我们自称的,乡里乡亲可都知道,我们酒楼在益州远近闻名。”
“掌柜,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不仅说老鼠,还说这个老头,你看他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乞丐,你让个乞丐进来跟我们同屋吃饭?”醉酒男似笑非笑的说,话中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壮士,我们开门做生意,只要进了这门,就都是我们的客人,再说这位老先生也并未妨碍你,如果您嫌弃我福缘酒楼,您大可去别家。”
“去别家?没这么容易,我老婆被吓成这样怎么办?你们赔?”醉酒汉子说话更加猖狂已不把酒店老板放在眼里。
“赔?你还要赔我们的呢。你看看你把桌椅都撞坏了,这些可都是用上好的木头请城中最好的木匠订做的。”尖嘴伙计也帮掌柜一起同醉酒汉子理论起来。
木头?对呀,听到尖嘴伙计的话张璟突然想起在和尚离开之前曾经给自己留下一样东西,还告诫自己说如高人不愿就范,就把东西拿出来。思索过后张璟小心的从腰间把了玄给自己的白布手绢拿了出来。
“姜神医,你看这能不能用来抵需要的费用。”张璟把裹得严严实实的手绢一层一层打开的同时一股淡雅的清香飘散出来,最后一块一寸大小灰黑色小木块呈现在眼前。
“这?这香气?是沉香?”姜神医瞪直眼睛不自觉的长大了嘴。
姜神医从张璟手中接过黑色木块,放在手心中端详,于此同时,木块的香气开始向外散发,片刻之后整个酒楼都沐浴在这股清雅的香气之中。
酒楼渐渐变一片寂静,所有的人好似都陶醉在这清香之中,停下了本该做的事情,忘记了本应说的话,就连醉酒男子,掌柜,老头,尖嘴伙计也全都静了下来。
“吱吱!吱吱!吱吱吱!”笼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十分尖细的巨大怪声,怪声让沉浸在香味中的人们这才从新“苏醒”过来,因为声音的古怪大家又不约而同的向笼子投去疑惑的目光。可这还没完,就在大家惊疑的时候,笼子又猛烈的颤动起来,颤动幅度之大里面的东西好似随时要打破笼子从中冲出。老头见状,赶忙上去死死的抱住笼子,又不知对着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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