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地方,让人触目惊心。
“既然如此严重,从伤势看出手之人必是修炼阴毒功法。”空木手指屡着胡子,好像觉的眼前的伤很辣手,又好像在思考其他的事情。
“这就有点麻烦了。”空木看着张璟。
张璟从地上爬起,身上满是蜗牛爬过时留下的粘液。“怎么,还能救吗?”
“从这伤势看,出手的人完全可以杀了她,可为何要留手呢?”空木摸着自己的胡子。
“大师,我愿发誓,我两只是被只是被卷入两位高手的争斗中。句句属实,如有欺骗前辈,愿受天打雷劈之苦。”说着张璟把举起手。
“可这伤是直接挨上的。”空木盯着张璟“既没留手,那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空木盯着张璟。
张璟其实并不愿把铃铛的事情说出来,怕又多生事端,可看着空木再看看铃惜,想想要人都没了要铃铛又有何用。
“我家内人有祖传宝物,不知当时是不是它发挥了作用。”
“是何法宝。”空木面露不悦神情,好像早知道似得。
张璟从自己腰间拿出一串铃铛,放在空木面前。
“捆心铃?”空木看见铃铛为之一惊,沉思了一番鄙夷的说:“这真是你妻子的?”
“确实是我妻子的,可是不是叫捆心铃。应该叫怜心铃和问心铃。”张璟问道。
“小子,你说怜心和问心也没错,但你看那镯子,那镯子是捆心镯,三件合在一起便是捆心铃。难道你妻子是清心道人的传人?”空木看着面前两个隐隐发光的小铃铛,“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有机会能看到它。”
张璟点点头又反问道:“您认识清心道人?”
“几百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空木说着面露伤感。
“您看我内人还有救吗?”看着空木的神情张璟也没有追问。
空木看看张璟,半蹲着抚摸着蜗牛如玉般的外壳,一边说道:“我之前虽不愿帮你,可我们也算有缘,再则清心道人和我派又颇有渊源,你内人既是他的后人,老夫必定尽我所能。”
“谢前辈,前辈大恩大德。”
没等张璟说完空木已经制止了他,“你先别谢,这伤十分凶险,待病医好了你在谢我也不迟。”说罢伸手到衣服里拿出一个黑瓷小瓶子,倒出一粒红色药丸在手中,接着向左右两只兔子示意,一只小心接过红色药丸,另一只则到茶桌上倒水。
铃惜服过药后空木便和张璟一起退出房间,“药以服下,十二个时辰内便会见效,能不能醒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如果没醒。”空木深深喘口气,“那就困难了。”
张璟默默的看着空木说话,脑内一片空白。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突然想到若是铃惜没醒自己岂不是要照顾她一辈子听着听着面色发白,手脚发凉。又趴在了空木脚下,“大师呀,大师呀,您一定要救我娘子呀。”声音凄厉嘶哑。
空木见张璟如此凄悲也是一惊,赶忙安慰道:“我知道你们夫妻情深,你也不用太着急,还有一个人能帮上忙。”
见空木这么说,张璟擦了擦脸上的泪问:“谁,还有谁能帮忙。”他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依然哭哭啼啼脸色难看。
“一个熟人。了玄。”
“和尚?好,我现在就去找他。”
“不用着急,你对益州不熟,你之前经历过那么多事,现在必定已经累了,你安心在此休息,我会让人去请了玄的。”见张璟一脸苦相,鼻涕眼泪横流,空木面露尴尬,于是右手一招,从转角处匆匆跳出一只兔子。“他会带你去房间。”
“那就有劳大师了。”张璟谢过大师,只见来带路的是只灰兔子,跟之前的兔子毛色不同。张璟擦净了眼泪鼻涕好奇的问道:“大师,此地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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