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听我指挥,鳄齿兽的弱点是它张嘴的时候。”
有了铃惜的话,张璟便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只是把手中的枯木抓的更紧。
眼看鳄齿兽一步一步靠近,张璟的心脏跳动不断加速,很快鳄齿兽已经近在咫尺,鳄齿兽那如铁的坚甲,焦黄的牙齿清晰可见,胶状的口水从牙齿的缝隙渗出来,悬挂在那让人作呕的牙龈上。
显然鳄齿兽对人类的气味并不熟悉,以至于它不确定面前的究竟是什么,它没有立刻攻击张璟,而是在张璟身上不停闻嗅,它潮湿的鼻子凑到了张璟的脸上,胶状的口水蹭在了张璟的肩上。
张璟的额头大颗的汗水顺着张璟的脸颊滑下,与脸颊上的汗水融合在一起,颗粒越变越大,滑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坠落在地面的枯叶上。
“嘀嗒!”
水滴声在空旷的树林中回荡,在寂静的环境中不断放大。同时,鳄齿兽暴怒起来,它不再犹豫,狂吼一声,张开了大嘴向张璟猛扑过来。
“就是现在!”背后铃惜大叫到。
张璟不在迟疑,提起紧抓的枯木向鳄齿兽的喉咙里猛插进去。
枯木不偏不倚插进了那张肮脏的大嘴,鳄齿兽在受到出乎意料的一击后发出悯人的悲鸣声。
“快跑!”铃惜再次叫到。
得到指示的同时,张璟双手紧抓背后的女人,转身飞快的逃跑,他的脑中从未有如此的纯粹,只有一个念头,跑!越快越好,越远越好,他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远远的甩开身后那让人惊恐的怪兽。
不知道跑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铃惜的声音让张璟停下来。
张璟气喘嘘嘘的放下铃惜,震惊于自己的耐力,刚刚背着铃惜跑了那么远,已经远远的超乎自己所认知的极限。
虽然张璟被自己的毅力所震撼,可在铃惜眼中却是稀松平常,但当铃惜转身看见张璟的脸时却是被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铃惜关切的问。
“没事呀,我很好。”
显然张璟已经忘却了被水蛭吸血的事情,失去了那么多血液后,又经历长时间的奔跑,让张璟的面色纸白,头发凌乱,脸颊内缩,双眼深深的陷在眼窝里。
如此憔悴苍白的脸免不了让铃惜心生抵触,可张璟却好似看出铃惜的异色,不依不饶的追问。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
“那就好。”随之好像僵尸的脸上露出一个暖暖的微笑,显得极其猥琐和诡异。
铃惜向后躲了躲,把脸侧了过去。
“我睡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左右。”张璟算了算。
“应心舟呢?摔坏了吗?”铃惜问。
“很奇怪,应心舟用不了。”张璟耸耸肩说。
“用不了?”铃惜觉得奇怪,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在那?”
“我也不清楚。”张璟摇摇头,“这里雾太大,连方向都辨别不了。”
“那我们迷路了?”
“虽然我之前有在树上做过记号,可是刚刚的一阵逃亡,已经不知道记号去那了。”
铃惜丧气的坐了下来,张璟也坐下脱掉鞋子让肿胀的脚好好放松,四周的迷雾依旧阴森诡异,在大树下休息两人闲聊起来。
“聂苍大哥让你把锦囊送上天云宗?”铃惜问。
“嗯。”
“去天云宗的路途这么艰险,大哥真是强人所难。”铃惜说。
“大哥既然临终托付,我一定要办到。”
“可听空木大师和了玄说天云宗可是在天上,你怎么上的去。”铃惜撇了撇嘴说。
“大哥原本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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